,“拍”的一声后,喊道:
“这个老兄眼儿亮,就是这么个理儿!”
刚那喊话的人,立即得意洋洋地高举双手,抱起拳头儿来。
“这细虫啊!有的是好的,有的是坏的!今儿啊,咱就讲这坏的细虫!”
……
“大伙儿,晓得做咋儿了不?!”张先生一把站了起来,吼道。
“晓得!”
“晓得咋?!”
“吃熟水,要洗手,戴口罩!”
“你们没吃饱肚儿来的?讲个话跟个病痨儿样!再讲一遍!”
“吃熟水,要洗手,戴口罩!”声浪排山倒海般,却是人群被张先生一激,扯起嗓子吼的面红耳赤。
“晓得口罩哪儿领吗?”
“晓得!”
张先生一拍大腿,叫道:
“晓得还呆这儿里头?!”
“前头的,先走,去县衙领!”
“后头的,别推,大伙儿都有!不着急!”
“中间里儿的,看好自个的婆娘孩子!别被人踩了去!”
早有准备的差衙,立即从街头巷尾跑了出来,开始将人群疏往县衙。
加上张先生在头上不断指挥,到底是没出乱子。
等天蒙蒙黑,胡三娘将张先生从浮云上接到醉仙楼,还没站稳,他就一把端起桌上的茶壶,嘴对着茶嘴儿就往肚子里头灌茶水!
一口气不带歇的,就将大半壶茶水给倒进肚子里。这才抹了把嘴巴,一屁股坐在凳上。
坐在边上的何小鸭,赶紧拿出把小蒲扇,使劲给张先生扇风。
张先生看了眼何小鸭,再看了眼胡三娘,朝着苏凤起羡慕说道:
“苏先生,你家这大小两个娘子,都是会心疼人的啊!”
“哪像我家那死妮子,三天两头给我气受!”
苏凤起笑着回道:“小鸭可比不上媛媛活泼。”
闲扯了句话,张先生示意何小鸭停手,接着就站起身来,说道:
“我就先走了,得赶紧回去修书,再托人送往周边邻县的好友,让他们也赶紧宣扬出去。”
“这虫疫,耽搁不得啊!”
苏凤起站起身,给张先生作辑后说道:
“张先生自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