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想越紧张,动作就不利索了......我也想顺利一次过的,我、我去跟白先生道个歉好了。
这番软绵绵的说辞,剧组人员的火气是消了一些,见斐虹一脸诚恳地去敲了白朗休息室的门,也就各自散了,自认倒楣。
这时,白朗正闭著眼,摊坐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等待酒意褪去。
体质关系,白朗酒醉时是不怎么脸红的,仅是头晕反胃的症状较重,所以白朗先前为了想尽快过关,已是暗自撑了一阵,累积的酒意不少。这会儿一坐下,整个人更晕,赶紧灌下一瓶解酒液,但洪鸿坚持吃点东西垫肚子会更好,于是出了门去给白朗找吃的。
斐虹就是这会儿敲响了白朗的门。白朗睁了眼,让人进来。
一进休息室,斐虹随手掩上了门,在阻隔其他人的视线后,斐虹脸上歉意却消了大半,仅有著无奈与漠不关心。抱歉,我也不想的,情势所逼,想必你能体谅。
这话等同是斐虹承认,刚刚那些全是故意所为。白朗用酸涩的眼回视著斐虹,身体上的不舒服让他懒得迂回,直接问,是仇阔?
斐虹微微一笑,配合那张艳丽的脸,真有外界说的风尘味。她找了张沙发坐下,原是淡淡的表情也露出些疲累,还能是谁?仇阔看仇潜不顺眼,知道了我们今天一起工作,吩咐我得有些作为,说道此一顿,宴会那天,每个人都看到了仇潜怎么对你。
白朗心下苦笑,敢情这是派小兵打小兵?这种层级的挑衅,令人无言,不过倒也符合那位仇阔在容家宴会上的表现。
但不可否认的,这让白朗实在憋屈。难道自己看著就是好欺负的模样?
因为即便斐虹这般说法,整件事情还是斐虹为了自己在仇阔面前好交待,整了自己一轮之后才来说是身不由己,于是牺牲配合的就该是白朗。
想想这种逻辑,其实似曾相似。白朗不禁叹道,你是第二个。
没头没脑的,斐虹听不懂,什么?
你是第二个在整了我之后,跑来跟我承认自己是受人指使。白朗抬头笑笑。
第一次,则是镜头前后的高芬芬。
这不就是这个圈子的常态?斐虹不以为然地撇嘴,表面光鲜,内里阴险。
确实。不过这也表示,对于我这个被整的人,你们是想都没有想过要顾虑的,白朗笑容一淡,从没想过,现在做的一切,会被我白朗给记著不是?
白朗突发的气势,让斐虹微微一怔。
我或许还不够资格,白朗看著斐虹,多谢你提醒我,我该努力争取这种资格,而不是任人想怎么摆弄都行。然后等著仇潜收拾。
因为,自己已不是依附的那方,而该是站在仇潜身边。
这看得斐虹心下一跳。
就像第一次ng那般,竟有些移不开眼的感觉。
***
接下来的拍摄,即便白朗的酒意没法全退的乾净,倒是顺利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白朗那席话,斐虹自休息过后,就没再敢找白朗麻烦。
只不过,泼酒后的豪爽喝酒这幕,还是让白朗吃了些苦头。幸好没几次ng,白朗就迅速地搞定了这个,否则等喝下肚的啤酒又上了劲头,整个剧组又要得等著自己褪酒,全绑在这儿浪费时间。
即便如此,当广告短片拍摄完成时,时间也到了深夜。
这天负责接白朗下工的,除了洪鸿以外,竟还多了仇潜。这也是仇潜第一次出现在白朗的工作场所。
洪鸿去开车的当口,白朗正晕著脑袋待在沙发上,目光迷蒙地瞪著仇潜。
怎么过来了?
你喝酒,我能不过来?仇潜自在地走进休息室,坐过白朗隔壁,大手抚了上来,还行不行?
白朗靠著仇潜的手,闭了闭眼,晕。
就知道,仇潜低笑,轻捏白朗下巴,我还知道你这会儿容易兴奋。
说完俯下脑袋,把白朗压在椅背上,彻底地吻了一遍。
白朗浑身立刻热了起来,就像第一次遇到仇潜那般毫无招架的馀地。
听著白朗急促的呼吸,仇潜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方华该扣薪水,竟然给你接这种广告。
白朗有种酒精已浸透入全身毛孔的感觉,从发梢到脚趾都是热的,连吐息也是。朦朦胧龙的,白朗也想起第一次与仇潜见面那次;会馆的醉酒,跟那次同样,白朗这会儿也映了。
白朗勾上仇潜脖子,口齿不清地说,回家。这次不跑了。
仇潜满意又觉不满,把人拖进怀里搂著。以后别在外头喝酒。
白朗模糊地应了一声,随即被安稳放松的睡意淹没。
作者有话要说:有虫明天再抓orz
另外,日更撑不住,但会提高到一周4-5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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