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肆一直提在手里的行李箱。
梁依白松了口气,又谨慎地问他:“你要进来?”
祁肆点头:“他们叫得太惨,我去看看。”
他踩站在围墙上,目测了樱花树枝干与二楼窗户的距离,挽起袖子和裤腿,走了几步,在树枝无法支撑时跃了过去,接下来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攀着窗沿爬进了二楼的房间,无视了里面的狼藉,随手搬起二楼的木制矮几,顺着地上的血迹匆匆下了楼。
梁依白在树下望着窗户,心跳加速,担忧不已,踌躇片刻又拐回前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那两人惊恐的惨叫,梁依白听的清清楚楚。
楼下江焕使用技能没起作用,又转过身大力踹门,他脚侧是倒在地上的油桶;迟早握着扫帚浑身发抖,他直面伽椰子,不止心灵受到冲击,视觉上也受到了冲击。
满面血污的女鬼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冲出被炉到了两人近前,却又带着一丝玩弄的恶意停在两人一米远的地方。
迟早挥舞着扫帚:“我靠你大爷!!!”
江焕猛摇门把手:“卧草草草草草草草!!!”
伽椰子因惨死于丈夫手下,满是怨念,无论入了宅院的人是好是坏,终究难逃一死,此时她并不急切,只因面前的两人并未陷入真正纯粹的恐惧。
她对面前的两人势在必得,这栋宅院是她的领域,昨天她猝不及防,不知他们有所准备,但如今迟早和江焕无法发挥能力,只能拼命嚎,一个拼了命的踹门,一个拼了命的警戒,不管怎么看都毫无反击之力,迟早会成为她力量的一部分。
伽椰子仰着满是血迹的脸,笑了起来——
祁肆从天而降,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头上。
青年的落姿可谓快准狠,将伽椰子的头踩在脚下,神色波澜不惊,站直后还猛踹了几脚。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