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看到祁肆时有一瞬露出恐惧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祁肆没有错过那点转瞬即逝的恐惧,沉默了一瞬,跪在驾驶座上探头,直接了当地问:“你知道这是一场游戏么?”
富江眨了眨眼,露出了肉眼可见的迷惑神情。
祁肆有点意外:“你不知道?”
可十字路口的那位行为艺术家好像知道。
他若有所思。
事到如今,富江是不可能放出去了,祁肆退出汽车,合上车门,紧接着又进了别墅,穿过狼藉的客厅,上了二楼的房间。
不知为何,不管是仆人还是管家,在男主人开始发疯时都不见踪影
将这两天找到的武器塞进背包后,他背着包准备下楼,却听见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里发生了什么??”
是迟早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
祁肆在楼梯上向外望,迟早站在门口,身旁还有……一个和那位行为艺术家有些相似的小男孩。
何止相似,根本就是缩小版的行为艺术家。
迟早表情惊慌,小男孩却十分镇定,睁着一双大白眼看向了楼梯上的祁肆。
祁肆朝他点了点头,慢吞吞地下楼,迟早猝不及防地看见他,大惊::“哥?!肆哥??!”
“我在。”祁肆绕过地上的破碗,来到了他的面前,“你也来了啊。”
“哥!!”
迟早激动地想来个拥抱,被祁肆手上的棒球棍打消了心思,他看了看周围的景象,忽然意识到什么。
“肆哥……这些都是你干的?”
“不是,是他发疯了。”祁肆示意了下仍然在不断挣扎的男主人,随后问迟早,“你向占卜师占卜了什么?竟然和他一起来了这里。”
迟早脸一垮,悄咪咪地看了眼黑衣美少年,深深地叹了口气。
黑衣美少年面无表情地看向祁肆,代替迟早回答了:“他问我能不能一个人离开。“
一个人不行,两个人可以。
祁肆点了点头:“哦。”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