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夏耀到宫门口正准备进去时被两个护卫拦住。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夏爷我是谁?我可是凤大少爷的管事,你们竟然不认识我!”夏耀仰着脸得意地说,那狗仗人势的模样让人手痒地想抽他。不过这凤府可是他们这些小护卫得罪不起的。
“虽说您是凤少爷的管事,可宫内规矩甚严若是夏管事一不小心破坏了规矩,怕是凤少爷也难以救你脱身。”一个会察言观色的护卫上前说道。
不得不说这护卫确实有眼力,一下就看出夏耀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对付夏耀这种人,你不能跟他来硬的,你越跟他来硬的他越来劲儿,可若是先来软的在强调之后的后果,这人就完全被拿捏住了。
夏耀一听有掉脑袋的危险,脖子缩了一下,仿佛现在就有人正觊觎他脑袋一样。
“可是,我家少爷让我亲自去面见圣上……”夏耀一脸愁苦。
那护卫看夏耀态度已经松动,赶紧上前说道:“要不这样吧,夏管事您在此稍等,我去禀告,不知凤少爷可有什么凭证给您?”
“那就麻烦你了,这是我家少爷给我的。”说罢夏耀拿出一个洁白剔透的玉佩递给了护卫。
护卫拿着玉佩就去禀报了。
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贴身太监元喜在一旁磨墨。
如今皇帝也就三四十岁,那两道剑锋一样高高扬起的黑眉,和黑眉下那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只有那种在经历过生活中的风浪才磨练得坚韧不拔、百折不圆。龙袍加身,雍容华贵的气质尽显。
一个小太监轻跑过来,到元喜身旁耳语了一阵便退下了。
“万岁爷,宫门外有凤少爷的管事夏耀拿着凤少爷的玉佩求见,说是凤少爷想您了,想跟您一起用膳。”元喜轻声说道。
皇帝一听是凤清婉要来,周围凌厉的气势尽收,放下笔,抬头笑道:“哦?那泼皮今日怎么想起朕了?往日可都是我召见他,他才愿意过来,而且大都心里不乐意。他当时是咋说来着?”
“这…老奴记性不好,已忘得差不多了,怕是帮不到万岁爷了。”这凤少爷说过的话,他不一定就能说,何况那次凤清婉说的话如此大不敬,元喜毕竟也在这宫中活了这么多年,阅历可不是白说的。
“哦对,朕想起来了,他那日说朕召见他的时间太长次数太频繁,连去怡红院的时间都没有了!这泼皮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哪次来空着手回去过?”皇帝笑着摇了摇头。
“这不也是皇上您宠凤少爷的原因?凤少爷生性坦率,不做作,不会恃宠而骄。”元喜笑道。
“他啊!也就是喜欢些小打小闹,大过错没有,小错误不断。不过每次那泼皮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确实让人看的舒心。”皇帝停顿了几秒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最近这凤府可有什么大事?”
元喜想了想随后说道:“前几天,凤少爷跟兵部侍郎的公子当众打架,被刑部抓起来关押了几天,前几天刚出狱,这会儿怕是被凤老夫人禁足着呢。”
皇帝一听便明白凤清婉这是想做什么了,“这泼皮怕是在家闲不住,想拿朕当幌子想出来玩呢!”
“那万岁爷您的意思是……”元喜微微恭腰询问皇帝的意思。
“罢罢罢,就如了他的意吧,正好朕也好久没见他了,去召他用膳吧。”皇帝挥了挥手让元喜退下了,随后继续批阅奏折。
元喜说了声“是”便下去了,去宫门准备跟夏耀一起回凤府。
元喜到宫门后看见夏耀已经开始跟一个护卫在那闲聊了,这主仆俩倒是有个共同点,到哪都能跟人打成一片。
元喜走到夏耀身旁喊了声“夏管事!”提醒了一下夏耀:“万岁爷让我陪夏管事走一趟,说是接凤少爷入宫用午膳。”
一听元喜这话,夏耀高兴极了:“好嘞!那我们走吧。”可算是把少爷吩咐的事办成了。
随后两人坐着马车往凤府赶去。
查完账正准备去休憩的老夫人突然听到下人禀报说元喜公公来到,说是让自家那不成器的孙儿进宫面圣,等用完午膳再回来。
凤老夫人到门口时,凤清婉已经从他院子里出来准备上车,一看凤老夫人过来了,少爷赶紧上去马车,掀开窗帘说:“奶奶,元喜公公接我去宫中用膳,这午饭您在家跟允哥一起解决吧,我先走一步了,元喜公公你还不上来做什么?若是皇上叔叔等急了,到时候可别指望着我给您开罪。”
元喜听到凤清婉催促的话,只能向老夫人颔首了一下,随后就上了车让马夫开始驾车。
凤清婉在马车走的时候,掀开窗帘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朝身后的凤老夫人招手:“奶奶再见!我晚上就回来了。”
当马车经过集市时,凤清婉感觉今日比往日更为嘈杂一些,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什么王什么。便问夏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
“听说是两个异性王没听从召见就回来了,具体小的也不太清楚。”
“哦?异性王?元喜公公可否知道的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