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华丽的马车朝皇宫驶去,到宫门口后,从马车中下来一身着明黄蟒袍的邪魅男子,只见白玉冠半束着头发,明黄色的玉带垂在肩头。棱刻分明的脸庞上一双妖娆的丹凤眼,挺立的鼻梁下两片艳红的薄唇轻抿,昭示着主人的惆怅。他终于还是回来了,以另一种姿态卷土重来。若是凤清婉在这必定能认出这人正是让他出糗的九王爷萧弑。
“九王爷贵安啊!”一直在此等候的元喜看见九王后忙出来请安。
“原来是元喜公公,近来可好?”
“托王爷洪福,老奴一切安好。倒是九王爷,这么多年未见都快让老奴我认不出来了。”眼前的九王爷气势不比当今太子差,甚至略胜一筹,不愧皇上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
“这塞外风土养人,元喜公公认不出来到也正常。”萧弑讽刺一笑。
若不是元喜已在这宫中打滚多年,可能还真听不出这九王爷暗含之意。元喜脸色暗了暗,随后掀开这个话题说道:“皇上已经在御书房等着了,王爷请。”
元喜退了一步让九王先行。九王走后,元喜一挥手召来一个小太监低声说道:“一会若是皇上问起哪还有空宅子,就说城东的落花苑还空着,清楚了吗?”
小太监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之后两人跟着九王的步伐来到御书房。
皇帝看在下面跪着的只有一个儿子,让其起身后问道:“老十呢?怎么没见他过来请安?”
“然弟一路舟车劳顿,而且有些水土不服,故在驿站中修养,由儿臣先过来给父皇请安。”
冷淡的声音响起,皇帝气急一挥手打掉了桌上的茶杯:“水土不服?怎么你倒一点事也没有?”
“儿臣为了见父皇特地没用午膳,故才能来此请安。”
皇帝冷哼一声:“你这是在抱怨朕让你去塞外?”
萧弑跪在地上说:“儿臣不敢。”然而却没有丝毫不敢的样子。
皇帝看着下方跪着的萧弑没在理他,一挥手招来个小太监问:“如今哪还有空宅子?”
九王因年少离京,故在京城还没宅院,如今回京,自然要赐一个宅子于他。
小太监上前低头恭敬地说:“如今城东的落花苑还空着。”
“那老九你跟老十就去那落花苑住着吧。”
元喜出来劝阻道:“如今那落花苑已荒废多年,怎能让九王爷跟十王爷去那……”
皇帝一副不必多说的样子,打断元喜的话。“行了,派人休整一下便好,反正过了太后这次的寿宴就得离京,也住不了多长时间。”
萧弑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说得事与他无关,不过暗地里却攥紧在袖子中的手。
“儿臣领旨谢恩,如今然弟还在驿站,儿臣实在忧心于他,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帝颔了颔首,随后萧弑就起身退下了。
皇帝注视着萧弑的背影久久不语,与此同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一个小太监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第二日,京城轰动,街头巷尾都在谈论一件事,恶少被打如今卧病在床,教训这恶少的人正是刚从塞外回来的九王爷。。这恶少早已在京城作恶多端,然而却无人敢去找这恶少麻烦,如今得知恶少被打,个个拍手称赞表示痛快。
亲眼目睹那一幕的民众,更是将这九王爷夸的如天上仙人一般,不仅有非凡的样貌,还明辨是非,不惧恶少的银威。不少深闺之中的女子更是将其当做梦中情郎,纷纷想下嫁于这九王爷。
而贵族们纷纷三缄其口,这九王被赐城东的宅子便知他不受宠,如今更是得罪了恶少,怕是在这京城快混不下去了。
在家听到夏耀说这个情况的凤清婉直接气的一下子嘣了起来。“那个该死的卑鄙小人,竟然敢拿本少爷做噱头,如今倒好,他轻轻松松地让自己进入了民众的视野当中。”
夏耀目瞪口呆的看着凤清婉,结结巴巴地说“少…少爷,你…不痛了?”
反应过来的凤清婉惨叫了一声,就摔到床上了。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夏耀焦急地凑上前。
门外的侍女听到惨叫声也赶紧进屋,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凤清婉一抬手就给夏耀一脑瓜子:“你说能没事吗?快痛死少爷我了。”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侍女进屋后就看见自家少爷脸色苍白,头上都是冷汗的趴在床上,旁边夏管事揉着脑袋委屈地看着自家少爷。
“都给我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凤清婉一看七八个下人纷纷闯进屋看到了自己这副狼狈样,自觉丢了面子怒吼道。
下人一听赶紧退下了,生怕再遭迁怒。
吼完凤清婉感觉自己后面的那个部位更疼了。
看凤清婉疼出冷汗的夏耀,有些心疼,赶紧拿毛巾擦了擦凤清婉的眉头,随后又拿出太医赐的药又涂了一遍。
药膏的清凉感微微减轻了痛感,凤清婉舒了一口气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让你查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