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很。

    不过人倒是很不错，加上跟苏泽都一样有书卷气，算是气质相近，出来进去的，都会打个招呼，所以也就熟悉了。

    老程还没开口，那一脸横肉，粗大的手背上还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忍字的菜贩子便嚷嚷开了。

    “他偷菜！”

    旁边有看不过去的道：“人家捡的都是烂菜叶，这也能算偷菜啊！”

    苏泽目光一转，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老程身体不好，什么工作也做不了，只能打点零工，捡点纸板瓶子什么的卖卖，听说偶尔还写点小文章，想来稿费也不多。

    家里条件确实不好。

    但没想到已经沦落到到菜场捡菜叶子的地步了。

    老程的女儿程小雨虽然不在苏泽班上，但苏泽也经常见，是个小美人胚子，就是家里太穷，成天都是一身校身，加上没好的吃，很是瘦弱，头发都有点枯黄。

    于茜可怜孩子，时不时叫小雨上家里来吃饭，买了水果牛奶什么的都找借口让苏泽给孩子送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