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被莫名指责的世子爷满脸莫名其妙:“随歌,我说的可有错处?”
想来随歌碰见这种事不是头一次,所以应对的也足够清奇巧妙:“公子说的对极了,是那姑娘太过矫情的缘故。”
芸乐免费观了一场大戏,看到这里,伸手轻轻拍了拍李瑞轩的肩膀,出言感慨道:“大堂哥,你瞧瞧,这便是不解风情,你可不能学这个,不然以后定是讨不到媳妇的。”
李瑞轩愣神。
李瑞轩面红耳赤:“二丫,你一个姑娘家,整日里说这些做什么?”
不远处被引以为典范的世子爷,那脸色迅速黑沉了下去:“随歌,爷不解风情?”
随歌心肝一颤:“是刚刚那姑娘貌若无盐,不值得您怜香惜玉。”
“哼。”世子爷仍是不满。
随歌静静的默了下去,低头估摸了下,眼下不过午时,温补的药早已慢慢熬着了,可是自家爷气性大,又挑剔的不行,若是待会仍旧不肯用饭,那药自然也没法子吃了。
明明来这清河镇是为了静养,若是病情加重了,回去王爷可不得扒他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