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万万没想到有这等好事,忙磕头感谢,心中也想着这三小姐真是好骗,被她的三言两语就骗的找不着北。
苏清浅摆手让夏荷出去,夏荷一走,一旁的若雨便忍耐不住,噘嘴道:“小姐,那夏荷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您怎么还……”
苏清浅噗嗤一笑,嘴角微微上扬,眸光尽是嘲讽之色,她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哪里不知夏荷的底细,不过是想让她攀至云端再尝尝摔落谷底的滋味。”
再说依着夏荷平日里张扬的性子,如今被提拔成一等丫鬟,更是会目中无人了罢。
她就是要看夏荷惹出事端,就是让她尝尝什么叫从云端跌至谷底的滋味!
果不其然,自从夏荷成了一等丫鬟后,气焰更甚,动不动就责罚那些等级低的丫鬟。好几次都被苏清浅撞见却发觉她没任何反应,于是乎夏荷更是肆无忌惮,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日清晨,若雨帮苏清浅梳妆时,苏清浅扫了眼梳妆盒里的首饰,宛若无意的开口:“我那只金镶玉簪子呢?我瞧着挺配我今日的衣裳呢。”
若雨在梳妆盒里翻腾了会,蹙眉疑惑道!:“小姐,这簪子奴婢明明记得放在了梳妆盒里呀,上次小姐佩戴后是奴婢亲自放的呢,怎么会不见了呢?”
“不见了?”苏清浅一字一句慢慢道,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凌厉了起来,提高音量道:“难不成我这屋子里还有了手脚不干净之人?”
此话一出,屋子里伺候的丫鬟皆害怕的扑通一声跪地。
苏清浅把玩着手里的如意八宝簪子,眸光掠过那些瑟瑟发抖的丫鬟身上,冷冷道:“给我一个个屋子里搜,本小姐绝不姑息这等偷盗之人!”
此时,跪在地上的一个丫鬟完了咬唇,仿佛在犹豫什么,但是她握紧了双拳,抬起头,坚定的道:“小姐,奴婢觉得这簪子是夏荷偷的!”
有了这个丫鬟的开口,其余跪在地上的丫鬟先是诧异的瞧了那个丫鬟一眼,随即想到了什么,竟也有些丫鬟附和着道:“奴婢也觉得簪子是夏荷偷盗的,她这些天手头明显宽裕了些。”
苏清浅“哦~”了一声,同样跪在地上的夏荷开始慌了,许是这几天苏清浅对她好的纵容,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对着那些丫鬟破口大骂:“你们这几个贱婢竟然敢诬陷我!不想活了吗!”
*裸的威胁,夏荷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越俎代庖。苏清浅眯眼,厉声斥道:“夏荷,你好大的胆子,本小姐在这,你可知你的身份!”
夏荷这才乖乖的住口,又忍不住补一句,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卖乖道:“小姐,奴婢错了,小姐恕罪啊,只是奴婢受不的这污蔑一时冲动才说了这话。”
苏清浅抚额,摆了摆手,一副很是心累的模样,“既然如此,为了以证明白,我便派人去你们屋子里查查。”
派去查屋子的几个婆子都是这几日被夏荷欺压过得,哪个不是一身怨气。
好不容易逮到了个机会,她们每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仔细细搜查夏荷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良久,那几个婆子回来了,个个面带喜色,其中领头的婆子率先邀功,摊开手心赫然是一支白玉簪子,可不是苏清浅丢了的那支么。
苏清浅佯装盛怒,手指着夏荷,身子因气愤而有些颤抖,“夏荷,我自问对你不薄,你竟然作出此等偷盗之事!”
夏荷简直是懵逼了,这簪子怎么会在她屋子里,当她一见那些婆子得意的眼神后,她懂了,分明是这些婆子公报私仇诬陷她呢。
她现在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再看那些婆子们,恨不得吃了她的嘴脸是指望不上她们能给自己说几句好话了。如今只期盼三小姐看在她们主仆一场绕她一命。
夏荷使劲的摇头,声泪俱下,“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呀,小姐分明是这些人污蔑奴婢,你要相信奴婢呀!”
“相信你?”苏清浅轻笑一声,“你自从当了一等丫鬟以后,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多少次私自惩罚奴婢我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如今你做出这等偷盗事来,我这浅然居是容不得你这尊大佛了。你既然是宋姨娘当初送来的丫鬟,我便带着你由宋姨娘处置。”
夏荷一听宋姨娘的名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哪有方才的高傲。她要是去了宋姨娘那只有死路一条啊,宋姨娘从不养无用之人,三小姐这是逼她去死呀!
任凭夏荷百般求饶苏清浅并不为之所动,对她忠心者她也必定会对那人真心以待。至于那些吃里扒外的,也休怪她心狠不念旧情。
若雨跟在苏清浅身后,忍不住暗自叫好。小姐这是出手整治这些坏东西呢!真是好样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了宋姨娘居住的梨春院,恰巧苏侯正歇在内屋里。苏清浅闻此心里暗叫简直不要太妙,若是苏侯在,她这场戏的效果会比预先想的更加大。
原本在内室正与宋姨娘调情的苏侯听闻苏清浅竟然带了一众奴婢来此,先是一怔,随即便怒道:“简直是胡闹。”
宋姨娘怯怯的抬眸,手指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