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永驻。”
那妇人正是礼国公夫人罗氏,罗氏听了杨素娘的溢美之词,笑意更浓。于是乎那些个贵女便都纷纷祝福罗氏,罗氏一一笑着回应。倒是她身后的金衣少女面露不耐之色,似乎很是厌烦的模样。
苏清浅只远远看着那些贵女巴结罗氏,恰好碰上薛芷柔。薛芷柔眼尖发觉苏清浅,便笑嘻嘻的跑了过来,拉着苏清浅的手便道:“小表妹,这回我可有伴了。原先我都不愿来的,没想到碰上你了,这寿宴我便不无聊了。”
她说的真心实意,略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苏清浅闻之哭笑不得,她这柔表姐倒是真性情,与那些贵女处不好也看不惯她们娇滴滴的样子。
薛芷柔道她们不是一路人,她也学不来贵女们小女儿的娇态,贵女们又不喜薛芷柔大咧咧的性格是以薛芷柔向来是独来独往的。
“柔表姐,瞧你说的。”苏清浅睨她一眼,打趣道。
且说礼国公夫人寿宴分了男女席分别在不同的地方设席,规矩十分森严。
此时寿宴未开席是以罗氏便让两位侯府小姐陪着贵女们谈心,贵女们不约而同的便主动围着金衣少女热情极了,反倒那素衣少女则安静的避开众人站在一旁。
那金衣少女名丁华萱乃是罗氏亲生闺女,而那素衣少女名丁华裳乃是礼国公故去的夫人秦氏所生,罗氏向来对她冷淡甚至多加刁难,为的就是令她心生畏惧不敢违抗自己。
丁华裳垂着头看自个的脚尖冷不丁的就听见人群中丁华萱一如既往的高傲声音,她说:“姐姐,妹妹我屋里的那颗东珠你去取来罢,我给这些姐妹们看看。”
说起东珠,丁华萱是异常骄傲自满的。这可是礼国公费尽心思千辛万苦给自己寻来的,就一颗便价值连城送给了自己更是昭显对自己的宠爱。
丁华裳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破天荒的没有动弹,鼓起勇气,低声道:“妹妹,让菱儿去拿罢。”
她心知丁华萱故意在众贵女面前折辱她,堂堂侯府嫡女却像个下人一般被自个妹妹使唤,她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脸呢!
丁华萱柳眉微蹙,不耐烦的提高了音量,“我就是让你去拿,难道不行吗?”
她根本不畏惧那些贵女会说什么,因为她们都懂得审时度势。与自己无关的事她们不过也是冷眼旁观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方是上策。
她向来指使丁华裳惯了,哪里容得她拒绝自己的命令当下就冷了脸色。丁华裳纵使心中苦闷却也只得忍气吞声转身去取东珠。
丁华裳心不在焉的走着,低垂着头颅,心里想着方才丁华萱讥讽的神色以及眼底的幸灾乐祸的笑意。
她痛心不已也恨自己胆小不敢反驳丁华萱,分明她才是侯府金枝玉叶的嫡长女却被嫡妹抢了风头,还被当作丫鬟使唤怎叫她如何不恨。
她要去丁华萱的院子必定要经过后花园,她漫不经心的走着突然撞到一堵肉墙上。被撞之人“哎呦”一声痛呼道,丁华裳下意识便道:“对不住,是我没看路。”
她正打算绕开那人,岂知年轻的男子长腿一跨却轻而易举拦住了她的去路。
贪婪的盯着面前清秀的面庞,男子心中一阵心猿意马,暗道这小娘们长得真心不错,不知这滋味是不是也很好呢!
他醉酒便想来后花园吹吹冷风醒酒,哪曾想还能碰上个小美人儿。看她孤身一人又无丫鬟近身伺候,约摸是礼国公府里的大丫鬟罢。
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不老实的便对着丁华裳上下其手。
丁华裳惊恐不已,却不敢出声呼救。她只能闪躲着男子的脏手,眼里包含泪珠,这幅楚楚可怜模样落在男子眼里更别具一番诱惑。
他盯着丁华裳的俏脸,哄道:“小娘子乖乖从了本大爷,本大爷保证不亏待你。”说着便用手轻轻刮着丁华裳白嫩的脸颊,引起她全身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