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呼道:“老爷,府里进了刺客,噗……”
他话还不曾说完,一炳长剑穿透了他的胸口,仆人口吐鲜血到底,顷刻便没了呼吸,死状十分恐怖狰狞。
在场的都是些女眷以及不谙世事的贵女们哪里见过这等血腥场面,便都不约而同的发出害怕的尖叫声,“救命呐,救命!”
“天呐,那人死了,天呐,本小姐要回府。”
“快来人抓刺客呀。”
说着便分散开来,四处奔窜着。苏清浅也抓住身旁薛芷柔的手,不假思索便跟着躲避找安全地方。
礼国公也是提心吊胆的,冷不丁的便见几个黑衣人身影矫健的飞身而来。他们手中持着的刀刃闪着令人畏惧的寒光,黑衣人直奔目标礼国公,毫不犹豫。
为首的黑衣人举起大刀就要向礼国公劈来,礼国公侧身一个闪躲,堪堪避开黑衣人的进攻。
然而黑衣人并不气馁,眼中泛着寒光再次向礼国公举刀。
说时迟那时快的,原本也打算随着人群躲避的丁华裳却反着方向往礼国公这跑来。
她这是豁出去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倘若她为父亲挡了一刀,父亲定然对自己另眼相看自己在礼国公府的地位也会提升。罗氏也不敢轻易作践自己了!
她打定主意,更加坚定的跑到礼国公面前,黑衣人用了十足力的举刀落下。丁华裳到底是个弱女子说心底不害怕是假的。
可是自古富贵险中求,想得到什么势必也要付出什么,这天底下毕竟没有白捡的便宜。
她害怕的全身瑟瑟发抖却还挡在礼国公身前,那么一瞬间,礼国公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情。
心房有一块被狠狠的触动了,他不曾想到从小到大被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大女儿能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为他挡刀。
反而他一向宠爱有加的丁华萱却早就随着罗氏躲避到安全地方,不见踪影。两两想比,简直是笑话。
思及此,礼国公快速伸腿踢到了黑衣人落下的刀刃,然而锋利的刀刃还是划破了丁华裳的左胳膊,顿时鲜血不止。
萧临沂与萧亦煌都拔出腰间佩戴的长脸聚精会神的迎敌,那些个黑衣人来势凶猛,是使出招招毙命的想法,根本没存旁的心思。
萧临沂叫苦不迭,他堂堂六皇子何时沦落到这地步,只是时势所迫容不得他抱怨,只得拿出精力抗敌。
好在礼国公府今日的寿宴十分宏大,宴请的也都是些达官贵族以及其家眷。是以平京城的京都尉也特意派人在礼国公府外巡逻,以防有趁机前来滋事之人。
哪曾想派上了用场,府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早就引起了府外巡逻的守卫们的高度警戒。他们心知这是立功扬名的时候,便听得指挥一马当先冲进了礼国公府。
纵使那些黑衣人武功盖世,双拳难挡四手,他们寡不敌众。渐渐地让守卫们占了上风,守卫们一鼓作气将那些个作乱的刺客们尽数拿下。
那领头的将领便快步走到萧亦煌面前,单膝下跪,拱手道:“末将救驾来迟,还望五皇子六皇子殿下恕罪!”
萧亦煌挥手让他起身,他衣袍上都沾染着血,自然是那些黑衣人的。他大步走到那些被守卫们按着肩膀无法动弹的黑衣人面前,大手往其中一人面上一抓,蒙面黑布被粗鲁的扯下,露出一张黝黑的脸来。
萧亦煌目光凌厉,怒视道:“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那黑衣人目光微闪,却是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毫不在意的道:“成王败寇,多说无益,要命一条!”
“你倒是忠心耿耿,”萧亦煌长剑指着他的喉咙,看着其余几个黑衣人,循循善诱道:“你们谁要是肯主动招供,本殿下就饶他一命,要不然就和他一样的下场。”
他目光阴测测的,手腕微动,长剑微动挽出一朵血花来,那黑衣人顷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