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颜微醺,眉眼温润似水,一手捏着酒杯,身上墨衣衬得她肤霜胜雪,脱离玉冠稳固的几缕青丝飘落而下,水墨韵致,满室风流尽归其身,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说不尽道不明。
琉璃轻抬起眸子,缓缓地扫过全场,慢悠悠地坐直了身子,声音温和无情,淡而疏离,“想来是要令诸位失望了,在下截然一身,身无长物,如此之类的稀世珍宝是有眼无缘了,不如,”琉璃拱手遥对主位后的华臻伊道,“在下为公主作画一幅如何?”
华晋只觉眉心突的一跳,心中隐隐有些不适,拧起眉有些不赞同的样子。
倒是坐于其身后整晚静坐不大言语的华臻伊清声道了一句,“稀世珍宝尚且有价可寻,可世人皆知公子之画一幅难求,有市无价,今日倒是我之荣幸。”说话间眸间始终隐着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光亮。
人已齐聚,好戏也该开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