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妇,身着水红色裙衫,满头珠翠。揪着手帕扭着身子,娇滴滴地道:“老爷,自从昨日深夜,李师爷将家宝送回来,就一直这样了。”
林泰鸿想起昨夜的情形,就胸口发闷。
昨夜亥时,林府上下均已安寝,落门上栓。大门响起“嘭嘭”的砸门声。门子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却看见一位师爷搀着一身狼狈的林家宝,忙通报后宅,将林大人唤醒。
林家宝并不是头一次夜不归宿,但林泰鸿放心的很。他的儿子,在外面谁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这次见他衣着不整,身上隐约传来尿骚味,不由大怒,道:“这是谁人所为?”
李师爷生性耿直,本就对不能治罪于林家宝心怀不满,当下硬邦邦的答道:“林大人,贵公子是咎由自取。八名女子,现在六人存活、两人死亡,都是贵公子造下的孽。能保他一命,已是法外开恩。”
作为堂堂两淮巡盐史,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偏偏还发作不得,还好言好语,礼数周全的把那李师爷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