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瓷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朕也知道你今日想见朕是为何,该是为了朕令人杖则了江耀宗,又降了你父亲的官职吧。”祁渊冷笑了一生,“那朕可以告诉你为何,因为你弟弟对朕大不敬,若非念着你多年服侍朕的功劳,他的命朕都不会给他留。”
听到祁渊的话,江云瓷真的觉得自己都要吓傻了。
宗弟怎么可能对祁渊大不敬啊!大不敬一向都是沙头的罪过啊!虽然她知道自己弟弟平日游手好闲,但是他也不会做些什么太过分的事情,顶多是好色了一些,可是这和祁渊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啊!
江云瓷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祁渊站起身。
别的他已经不想和江云瓷多说了,他也准备换一个挡箭牌,江云瓷做的事情已经突破了他能够容忍的底线。
“今日朕便将奕安带到乾曦宫,日后也不必你费心了。”
这是祁渊离开明禧宫前的最后一句话。
看着祁渊离开的背影,江云瓷趴伏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呼喊着:“陛下,我知错了,求求陛下,陛下……”
但是绕是江云瓷如何恳求对祁渊来说都已经没有丝毫用处了。
江云瓷终于彻底瘫倒在殿内。
完了,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