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别废话，赶紧做事。”

    方小波在房间里认真看了看自己衣着形象，对着镜子照了照，想看看像不像一个校长的样子，总体来说还是满意的。

    他又喝了满满一杯水，再次刷了牙，对着镜子用力哈出气来，用鼻子嗅一嗅还有没有酒气，感觉周霞今天的按摩和洗脚效果简直了，让他不仅酒意全无，而且看起来精神百倍。

    出门时，他把皮鞋也再次擦了一遍，虽然兰晓琴会帮他擦一下，可毕竟没把它当成自己的鞋子，所以并没有达到他想的效果。

    走下楼梯，方小波开始考虑如何处理目前的情况，经过政府门口时，目光看了一眼里面，不想发现杜亮和何娟站在大院内说笑，方小波经过时，何娟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和他做了一个打招呼的手势。

    杜亮见何娟那手势，微微转了转身，一眼也发现了方小波，立即转过身来，向方小波走过来，提高了声音，“方校长，到学校去吗？”

    方小波看着杜亮，这可是陈书记的秘书啊，不由心一动，走进大院，和杜亮握了握手，“杜书记，我就是到学校看看，今天晚上住校的学生和值班的老师就会到位，我去看看情况。”他又掏了一支烟递给杜亮，两人点燃烟，方小波问，“你最近忙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