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制止。明知道会再次让方小波抓住问题，也得讪讪而答，“我只是凭着印象和思思商量过，我说过，我尊重她的选择。”

    “那么，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认真研究过，所谓尊重她的选择，无非是推卸责任而已，我不知道你到底当了多大官，可要是连自已女儿的前途都这样敷衍的领导，相信……”

    兰晓婷大惊，她意识到方小波会说出致命之话，这话是官场大忌，会让方小波颜面扫地。

    方小波的话，大家她可以想到，他肯定会说这样的领导，哪可能领导好自已的下属，哪里可能是一个称职的领导。

    这可是江城一把手啊，岂不是说陈前进当一把手不合格，如此大忌，定是逆天。

    她赶紧怒喝，“方小波，够了，现在是说你改林思思志愿的事，越扯越远，不像话…说够了吗，说够了，赶紧走。”

    陈前进脸上露出难堪的苦笑，方小波想说的话，他怎么不知道，可方小波说的话，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反对，特别是在林思思面前。

    而且，他突然觉得，自已虽然身为一把手，对自已女儿也爱得不行，可关心的真的太少太少，没有方小波今晚如此质问，自已竟然还不觉得。

    林思思此时却嘿嘿笑起来，“方老师，继续啊，有本事你就继续啊，你等着吧，等着被开了吧，你完了，我敢肯定，你彻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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