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很浓的一股中药味,魏舒正撑起身子想往后靠去。
千振文看到立马上前,把她扶起来,在身后垫了个软垫。
魏舒笑着说:“大嫂,婉儿快坐,房间里不好闻,阿文快打开门窗透透气。”
水千婉坐在床边,拉过魏舒的手给她把脉,边说:“小舅母,外面冷你身子又不舒服,开什么窗啊,再说这药味有什么难闻的。”
魏舒和千振文看着水千婉熟练的把脉动作一愣,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水千婉手伸进被窝,在魏舒小腹上按了几处,然后问了魏舒几个问题。
“没事小舅母,好好的养好身子,半年之内肯定会有好消息的。”
魏舒一听立马坐起身子,拉住水千婉的手臂问:“真的吗婉儿,我还能...可是太医不是说没希望了吗。”
千振文心里也有些激动,虽说他们已经有了阿睿,可想要女儿的心,他跟阿舒一直都有。
千振文让魏舒躺下,盖好被子,然后看着水千婉。
“你们别着急啊,”坐在凳子上的齐悦笑道,“婉儿说可以那就肯定可以。”
在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水千婉身上的时候,她开口了:“太医们虽然常去宫里给娘娘们请脉,可他们毕竟不是专门研究妇人病的,像小舅母,小舅舅就放心交给婉儿吧。”
看到水千婉这么有把握,几人都很高兴,却没人开口问她为何会医,还有上次解毒的事。
对于水千婉他们是完全相信的,只要他不主动说他们也不去去问。
这些水千婉都明白,她难得的体会到了有亲人的温暖,所以才会尽力守护,才让他们在之后的夺位战中全身而退。
水千婉看了眼太医开的药方,只是简单的补身体,并没有加任何能把因为小产所亏的气血的药,水千婉疑惑的看着魏舒。
“小舅母,方才我跟大舅母进来的时候,看院子里还中了药草,那是您种的吗?”
魏舒摇摇头:“我哪会啊,那些都是阿睿还没分院子之前种的,”
“阿睿?”这水千婉还真没想过,如果她没记错阿睿才七岁吧,也就是说阿睿四五岁就会识药?
“那阿睿呢?”
水千婉问了之后两个做父母的才想起来今天还没看到儿子。
“应该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吧,他整天就爱自己捣鼓他种的那些药,也不知道有用没用,”魏舒笑着说道。
“既然表弟喜欢,为什么不请个先生教他呢?”以将军府的身份请个大夫应该也不难。
“而且,我刚看了眼阿睿种的,就平时的头疼发热的,那些草药是很管用的。”
“不是我们不请是阿睿他自己不愿,”千振文无奈的笑。
齐悦拿手指捅了一下水千婉,“不是说你小舅母的事吗,怎么跑到阿睿那去了。”
“对对,刚婉儿的意思呢就是想说这太医的药方喝着没什么用,炖点有营养的汤,好好休息就能达到这药方的效果。”
千振文听到后脸都黑了,他们将军府什么时候落败成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