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又不想偷得浮生一日。”
他始终保持着淡然,回答道:“一卷诗书一副美画,都不如这万千世界,这世间的众生。
今日如何过,明日又是否复今日?天地、时间、轮回,勘破这些便可修得大道。”谈吐间一片悠然。
她觉得他虽在身前,却仿佛让她回到了巫山神宫,那神圣感分毫不减。
她稳了稳心神,直视他淡然如水的眸子:“若一切都是可预见的,生命如同设定好模式般波澜不起,那便极其无趣的很,这大道修的人不像人,再也没有快乐跟悲伤,那活着不若行尸走肉罢了!”她用最简单的道理,企图说服他。
他所追求的便是,渡可渡之人:“生命诞生之初,纯白如纸,欲念痴嗔本不该有,却为何临了之时尽染墨色,地狱界三十层住满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