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婆摩摇摇头,这般喝法,这茶与普通的茶又有什么分别?实在暴殄天物:“非也非也,姑娘这般喝法,便是喝不出其中精髓的。”
她放下了茶杯,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圣婆婆这姿势,我实在是学不会,茶不就是喝?只要入了肚就好。”她觉得这喝茶若真的执着于这姿势,也不知她要在这个地方待到何年何月,才能将这套饮茶姿势学会。
圣婆摩想起迦楼罗临行之托:“这便是姑娘留在这里的缘由!”这样一个洒脱不羁的女子,不知道要如何教化她。
迦楼罗把她留在这里,就是学饮茶姿势?这东西学着有什么用,难道要她去巫山伺候他饮茶,这和尚倒真是会享受,平白无故留她在这受累:“那要是我学,需要耗费几日?”
圣婆摩拿起茶壶将桌上的空杯斟满了:“老妪品茶至今,不过堪堪将茶道悟得三分,若是姑娘天资卓越悟性极高,学我这一套姿势,不过三五载的功夫。”
在这一座灼雪亭中,取之不尽的便是漫天落雪,以雪水烹制的茶透着一股特别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