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过最大的还是刘扬,大人也不要过多的怪罪她了,不过严加管教是必然的,否则,李小姐若是在被人利用,后果是很严重的。”司徒敛君道,“我府内衙役已经派出,您别担心,定会找到夫人的下落,送她回去的。”
“李某谢过司徒大人!”李大人拱手行了一礼,“我还有要务要处理,就不在此劳烦大人了。”
“后会有期。”司徒敛君笑道。
……
次日——
大早上的,衙门内除了知了的叫声,一片宁静。天气晴朗,是个适合出游的日子。
“大人!”一声熟悉的公鸭嗓从衙门口一路穿过房屋,直达后院。
齐延一路冲进去,被吵醒的衙役骂骂咧咧地推开门窗,又被齐延满头大汗,一脸慌张的样子吓得缩了回去。
“不会是又有案子了吧。别找我别找我。”……
“大人!”齐延敲了敲司徒敛君的大门,“大人你快醒醒!”
“你吵什么!大早上的烦不烦啊!”司徒敛君烦躁地起身,抓过旁边屏风上的外衣,猛地撞开门,一掌就往齐延脸上呼去。
“冷静冷静!大人,我是真的有要事。”齐延连忙躲开,说道,“我刚刚巡街的时候,看见太子殿下往衙门来了。”
“……什么?!”司徒敛君猛地跑进屋里,拿出了衣柜的衣服便换上。
他来衙门做什么?
司徒敛君系上发冠,走出门外,果不其然听见了外面放哨的衙役走到了后院门口,报来了太子殿下登门拜访的消息。
一番手忙脚乱后,司徒敛君调整呼吸,端庄地走出了房门。
“太子殿下来访衙门,臣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顾璟之摆摆手道:“司徒大人这说的什么话,本王不请自来才是失礼。此番征战回来,本想着休整一日,但心里挂念着衙门一月前的案件,实在是想知道案件的始末,便迫不及待地来了衙门想与大人交谈一番。”
司徒敛君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殿下里面请。”
她沏了两杯茶,将一杯推到了顾璟之面前:“殿下想知道什么,为何不问问伯公子呢?”
顾璟之轻笑了一声:“伯然并非那个真正破解案件由来的人,他不过是协助勘察。就算问清楚了那些来龙去脉,也体会不到案件本身的突破与精彩之处。”
“这可是个杀人案件,殿下怎会觉得它很精彩?”司徒敛君掀开杯盖,望着顾璟之道。
“精彩的并非杀人,而是精彩于破案的智慧。若是体会到了司徒大人破案时的心情,那才真真是一种收获。”
享受案件突破的本身,这样的人才最可怕不是吗?司徒敛君暗想,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月前的最后一次对将军府一案的探索——刘扬之死。
七月末,地牢内——
“前几日,伯公子在您之前便来到了关押刘扬的牢房,说是太子殿下要求他代为审问一些问题。我们想着既然太子殿协助衙门破案,那应该是与案件相关的事情,便让他进去了。”看守刘扬的衙役说道。
“那可有听见他们的谈话?”
“这倒没有,我们担心影响伯公子判断,就离得远了一点,平时您审问犯人的时候,都是这个规矩。”
“那你看见了什么吗?就看着他进去了,然后呢?”司徒敛君微微蹙眉。
“就看他坐在桌前,别的咱们也没看见啊。”衙役道。
“那天我去审问刘扬,他的确是坐在桌前的长凳上面,也就说他喝过了桌子上面的茶。可是除了衙役最开始把茶具端进去,唯一接触过杯子的,就只有伯然了。”司徒敛君心道,“可是桌上有两个杯子,他也喝了茶,他为何没事呢?”
“你们有看见是谁沏的茶吗?”司徒敛君问道。
“这倒没有……大人,咱们也没看得太清楚。”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没有动机。
司徒敛君“啧”了一声,心说,就算是伯然,从他身上查起的话,也根本查不到什么,他与刘扬无冤无仇,定是为了顾璟之才杀的人。而毒药的来源,也一点是在太子殿,这样一来我就连搜证的理由都没有了。
如今顾璟之东征,太子殿被禁军看护封锁,想要偷偷夜探太子殿那是痴心妄想,进得去也出不来。难道此事,真的就要不了了之了吗?
司徒敛君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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