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凌阳并不急着回答,摇头说道:“没什么。先吃饭吧,吃完饭,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而且这个故事一定是比你非常想听的。”
不知道他在顾弄什么玄虚,夏念苏只好点头:“好。那就吃饭吧!”
当下两个人不再多说。洗手之后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完了饭。把厨房收拾干净,夏念苏才走到客厅坐了下来:“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我洗耳恭听。”
凌阳沉吟着。考虑该从什么地方开口。想来想去,他干脆直奔主题,郑重其事地说道:“念苏。你刚才不是问我这些血是谁的吗?我现在告诉你。是慕容飞扬的。”
“什么?!”夏念苏立刻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飞扬受伤了?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他。为什么要伤他?他现在怎么样了?伤势是轻还是重?看你的样子。他应该没什么事。对不对?对不对啊?!”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听着她一连串的追问。凌阳不由笑了笑:“看来你还是很紧张慕容飞扬的,是不是?”
“啊……”夏念苏立刻显得有些不自然。“我没有,我只是……”
“不用否认,我看得出来。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凌阳淡淡地笑了笑,“而且我还要告诉你的是,你紧张他就对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更没有背叛过你!”
这句话说得显然有些突然,可是夏念苏知道,凌阳从来不会毫无根据地乱说,尤其是在这种事上。所以紧跟着,她就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不由下意识地反问道:“你……你是说飞扬要跟白聘婷结婚,其实不是他愿意的,而是有苦衷?”
“真聪明,不愧是我最喜欢的人!”凌阳微微一笑,接着点了点头,“不错,慕容飞扬要娶白聘婷,并不是因为他对白聘婷旧情难忘,而是为了救你!”
“救我?”夏念苏越来越糊涂,因为她根本听不懂凌阳的话,“我有什么是需要飞扬来救的?难道……是白聘婷想伤害我,为了阻止她,飞扬才不得不跟她结婚?可是不对呀!飞扬的本事大得很,怎么可能被白聘婷逼到这个份上?”
这样问答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解释清楚?所以凌阳想了想,接着说道:“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念苏,你还记不记得白聘婷你讲的那个故事?”
“我当然记得。”夏念苏点了点头,“就是因为知道了内情,所以我才决定成全他们的呀!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说你太好骗了。”凌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枉我刚才还夸你聪明,但是现在我却要说,你真是白跟在我身边呆了三年。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白聘婷说的全都是假话吗?”
“啊?”夏念苏忍不住愣了一下,“怎么会是假的?我也曾经问过别人,他们都说白聘婷当年确实是跟飞扬在一起,飞扬也确实向她求婚了呀!”
“不错,这一点是真的。”凌阳点头,“可是剩下的那些就大多数是假的了……”
其实白聘婷给夏念苏讲的那个故事前半部分是真的,那就是白聘婷的确是受了白敬雄的指使,故意来对付慕容飞扬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办法让慕容飞扬取消禁令,好让白敬雄继续在他的场子里买卖毒品。可是和白聘婷所说的完全相反的是,她来做这件事根本就不是被迫的,而是自愿的。
白聘婷是白敬雄的干女儿,但是白敬雄收养她却不是为了做善事。对白敬雄来说,根本不存在积德行善这回事,他做任何一件事之前都要先考虑一下,做这件事能够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收养干女儿也不例外。
所以他收养白聘婷之后,就对她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严酷训练,然后拿出来开始利用,好为他的生意带来最大的收益。而他让白聘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对付慕容飞扬,好让他取消禁令。
为了让白聘婷心甘情愿为他卖命,他甚至向白聘婷承诺,慕容飞扬取消禁令之后,他在慕容飞扬的场子里买卖毒品所获得的利润,他将拿出三分之一送给白聘婷作为报酬。在巨大利益的*之下,白聘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心甘情愿地开始来对付慕容飞扬。
因为这是白聘婷出山之后执行的第一个任务,所以她的气质还算干净,身上也并没有多少肮脏的气息。而正是因为如此,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果然成功地俘获了慕容飞扬的心,让慕容飞扬对她动了真感情。至于其中详情,则不必细说。白聘婷毕竟受过严格的训练,对于如何俘获男人的心,她自有一套看家本领。
本来到了这个时候,白聘婷已经可以尝试着劝慕容飞扬取消禁令了,可她也不是傻子,绝对不可能直接当面地向慕容飞扬提建议,而是先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几次。只可惜试探的结果无一例外,对于取消禁令这件事,慕容飞扬的态度十分坚决:那就是除非他死,否则禁令是不可能取消的!
看到这个结果,白聘婷只是暗中干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样的僵持之中,好几年的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慕容飞扬对这段感情的确是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