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才轻启薄唇道,“怎么这么快就想死了?这样的你让我很失望!”
失不失望关你屁事,雷忆薇在心间咒骂着男人。
雷忆薇微弱抽动的嘴角,尽收他的眼底。
“死也许很容易,但或许某人死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你说是不是一种悲哀?!”
“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而身上的病从何而来?!”
裴隽逸有语气很轻很冷,但却像一根根针扎在雷忆薇的身上。因为他的这样话,她周身都感觉很冷,雷忆薇忍不信瑟缩起来。
看到自己的话好似得到了效果,他嘴角勾了起来。
“想不想知道我口中一直提的男人到底是谁,而你和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而我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救了你?……”
“别说了?!”雷忆薇怒吼道,但是她的声音很小,一点气势都没有,“裴隽逸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话吗?你捏造事实的技巧真的见长,像你这种恶魔说出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唉!”裴隽逸轻叹一句道,“想不到你雷忆薇的智商现在是负数的,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原名根本不叫雷忆薇,你叫归寄蕊!”
“从小被母亲抛弃,与赌鬼父亲相依为命生活在华夏国的c市……”
脑传来炖痛,一抽又一抽的,好像在搅动着里面的组织,因为疼痛她的小脸变得有些狰狞,愤恨的目光瞪着那个男人。
“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雷忆薇斯声厉竭的怒吼道。
而裴隽逸一点都不为意,眼神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优雅矜贵的站了起来,“好吧,有些人不想听,不想了解真相,那我也不强求!”
说罢,他站了起来,踏着稳徤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好疼、好疼,头不停的传来绞痛,她不断在床上翻来覆去,样子有些癫狂和狼狈。雷忆薇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大,床边的东西早已经七倒八歪。
很快司徒勋赶了过来,为她注射的镇定剂,雷忆薇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晕睡了过去。透过玻璃窗看着雷忆薇,冷眸微眯。
“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司徒勋厉声问道。
“我只是告诉她一些真相罢了!”
“她身体还没有恢复,受不了这些刺激!”一直隐忍的司徒勋对着他怒吼道。
裴隽逸的双眸还是一样的漠然,看不出一丝的表情。
“有效刺激,她还有活下去的欲望,复仇的欲望,你有什么办法让她继续活下去吗?”
司徒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当人失去了求生的欲望时,只能让她的意志转换着恨意,这为常不是一种方法。
当雷忆薇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情绪空洞,原来她的真的叫锐锐!
她从小被母亲抛弃,父亲是赌徒,她住在华夏国的c市,梦中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和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瓜葛呢?
如果她死了,真的没有办法知道真相了!
“怎么想通了吗?”倏然,头顶又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不用抬头她都知道是谁。
“一年前,你和他来到了华夏市,不过让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娶你的意思,你只是一个赌徒的女儿,而他要娶的女人叫做白芊韵,华夏市的名门千金,一个是军政世家,一个是富可敌国的商人,政商结盟真是一段佳话!”
“而那个叫归寄蕊的傻女人,还以为那个男人会娶她。所以她等呀等,不俱任何的警告,天真的以为他是爱她的,可是最后等来的却是父亲被撞人撞死的消息,还有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订婚的消息!”
“呵呵,你说好笑吗?”
雷忆薇的脸紧紧的拧着,眼神变得赤红,心跳不自觉因为他的话而抽动着,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啦,因为你已经失去了记忆,而不想让你想起这一切的人,曾经是你最爱的男人!”
眼看雷忆薇游走在爆发的边缘,裴隽逸见好就收。他抽出一张相片,放在床头柜上。
“雷忆薇,其实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有着共同敌人。如果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为什么大费周章的送你去学设计,让你学习礼仪!”
“雷忆薇我们来做个交易好吗?我想办法治好你身上的病,而你成为我的棋子,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其实这个交易很划算不是吗?
裴隽逸点到为止,转身离开了病房。
看着男人的背影,雷忆薇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起来。这是裴隽逸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一向是寡言的他,说了那么多,虽然只是为刺激她,但却让她很诧异。
一直知道那个男人好像是他的不可触及的底线,所以每当她问起,裴隽逸总会闭而不答甚至是变得阴鸷至极。
她在思考着裴隽逸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余光不禁瞟向那张照片,那是一张合照,雷忆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