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感情都是从书里学的啊。
事已至此,景和索性不再辩驳,这种事情他本来就不擅长,被苏云卿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苏云卿笑着勾住景和的脖子,然后一个用力,两人的姿势瞬间就上下颠倒。
他有条不紊地抽出系在景和腰上的腰带,抓住对方的手腕打了个结,不怀好意道:“既然你都看书学习了,不若现在让我们来验收一下学习成果吧。”
景和背脊一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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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帐暖,暗香浮动。
景和忍得辛苦,浑身是汗:“云卿....你先给我,给我解开....呃...”
苏云卿身上同样热出汗来,不过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景和,玩似得轻抚过另一个被打上结的地方,惹得景和倒吸一口凉气。
“我可是记得好好的,大婚当日你就把我给打晕了,呵,六王爷,现在让我们好好来算算账。”
关键时刻和他算账,这不是故意在折磨他嘛。景和苦笑,一边忍着,一边默默地活动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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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缠在景和手腕上的腰带彻底松散开来。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地景和再也忍不住,用力将苏云卿抱进怀里,像是要揉进骨血里,眼里盛满情意和欲。
“玩了这么久,我是不是可以把剩下的步骤进行完了?”
“等等,我还没....唔.....”
最后的话语淹没在唇齿间,化为细碎的音节,余音缭绕,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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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苏云卿倒吸一口冷气。
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就感觉身体像是被巨石碾过般,哪哪都疼,尤其是腰部,又酸又软,动都不能动一下。
好在身上干净利爽,被人清洗过了,也被涂抹了膏药,倒不是不能忍受。
苏云卿趴在床上咂巴着嘴,回味起了昨夜的种种。本以为景和纯情什么都不会,结果憋急了照样把他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禽兽啊。
苏云卿默默感叹,所以说,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从未沾染过荤腥的处男,因为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他掐了个指诀把身上的酸痛给治好,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景和留下的印记给消掉。
伸手从床边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苏云卿懒洋洋的朝外面喊道:“叶竹,你在外边吗?”
“我在。”一直守在外间的叶竹应道,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青年,脸皮募地就红了。
青年慵懒地斜躺在床面上,单手撑着脑袋,眼里盛满盈盈笑意。
身上的被子只堪堪遮住了他下半身,衣衫半掩,露出胸前大片白皙如细雪的肌肤,上面缀着斑驳错落的红印,从下巴处直直延伸进衣襟内。
墨发披散,与肌肤上的红印交织交错,流露出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美感。
“王,王妃,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叶竹虽然年纪尚小,但也知道那些印记是个什么意思,一时间手足无措,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是好。
苏云卿有心调笑,“我这不是穿着吗,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我有话要问你。”
“您,您想问什么?”叶竹脸上臊的慌,像蚂蚁搬家似得往前挪了两步。
“怎么今天是没吃饭吗,路都走不动了?”苏云卿继续逗他,“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总是低着头走路,抬起头来看着我。”
“王妃...”
叶竹苦着脸,说什么也不肯抬头,“您就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他哪里不知道苏云卿是故意戏弄他的,存心想看他出糗。
瞧他确实不好意思的紧,苏云卿便歇了欺负叶竹的心思,问道:“行了,我问你,六王爷去哪了?”
叶竹赶紧回答:“六爷今早去皇宫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今早?苏云卿愣了愣,他看向窗外的天色,估摸着大概是申时左右,他和景和是中午午睡时开始胡闹的,还以为只是过了个把时辰,结果他是从昨日睡到了现在啊。
饶是苏云卿脸皮厚如城墙,也禁不住老脸一红。
他掩饰性地干咳两声,含混着说:“唔,我知道了,你给我找身衣服来,我要起来了。”
再不起来,估计京城里头就该流传着六王爷人俊器猛,让六王妃下不了床谣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