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苦尽甘来时,早已物是人非,最让她痛心的是她的儿子,居然亲自赶自己的母亲。此时她才明白,她这好强换来了什么,别人早就妾成树,妻被弃。
封海儿想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用手机拨通了电话。
没有等多久,电话便被接通了,朗朗的声音传入了封海儿的耳中,电话那头,“海儿,今天下大雪了,去堆雪人了没”。
封海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落下了一颗眼泪,手立马擦拭,“小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哈哈,哈哈,不管怎么说,封家你还不是最小的,说说,难得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爽朗的笑声,突然让封海儿无处安放,心里却甜甜的,“今天我看见了妈妈的儿子”。
“你妈的儿子”?
“嗯,妈妈前任的儿子柳耀,我想他们应该都来了”,封海儿把刚刚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觉得事实就是很残酷,母亲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这时候,居然出现了失去十多年的人。
她觉得老天就是爱开玩笑,在绝望的时候看不见希望,在幸福的时候遇见悲伤。
她觉得老天有时候又是厚爱的,在绝壁的时候让人找到新的路,在桥头的时候让人随流水。
若早在几年前,他们知道封婷的身世,母亲又会怎么妥协,如今母亲得到了幸福,那他们也变成了跳梁的小丑,当然除了那个还有着血缘关系无法割断的孩子。可自己站在自己,便不允许这些人的践踏。
封辰轶站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什么?只要他们敢来,也别怪我们封家心狠手辣,当年我好端端的妹妹被他们磨成什么样了”,想着自己这是给侄女通话,深吸了一口气,“海儿,是不是吓到你了,小爸这是一时气愤”。
封海儿笑着说,“小爸看您说的,海儿明白的,吓不到呢”。
封辰轶语气是缓和了,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浓浓的黑云,封家能站稳脚跟,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海儿啊,小爸知道了,这事不能让你妈知道了,如今她有了身孕,你自己也小心点,小爸会看着处理的,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封海儿站在那里久久不曾动,桥上的行人很多,多到自己也可以忘记自己的存在,这样,就这样放空了所有的目光。
这场冬如约而至的雪,这场雪顺势而来的寒,这场寒拖家带口来的冷。
雪花落,披白毯,风下银妆,美多愁
高唱颂,裹寒青丝,雪里扮
低吟谣,霜上添雪,满双鬓
付诸流水,早走,瞻前顾后失了彼,封海儿觉得十分的讽刺,曾花笑漫天,今道世无常。
她一直窝在电脑旁边,手指一直在键盘上飞跃的打字。迅速的出现一个对话框土生土长的黑客袭来。
我从海里来:几个在的,都出来泡泡,小七倒霉碰钉子了
我是小本笨:谁这么胆大?
雨水在哭泣:你把他名字说说,我去黑了他家
我从海里来:太熟了,太熟了,亲戚,只能往肚里咽了
土豆在大笑:可怜的孩子,请节哀……
我从海里来:帮我查一下n市,封柳集团后来改成柳花集团的资料
雨水在哭泣:你这是要干啥?柳花集团?谁这么有才?亏谁想的出来,怎么不叫花柳集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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