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人就没底线了。你欠她,我也欠她,我承认我很想完全占有你,很想跟她比一比,但冷静想想,我觉得自己很恶心,如果我硬要拿柳菡跟我比,我觉得我连最基本的人格都没了。”
“阳阳。”查璟焱坐起来,握住苏阳的手,“你要什么,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互相让步,但柳菡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因为我心中只有你。”
“你不觉得这样很对不起柳菡吗?”
查璟焱用力抿了抿唇,把苏阳的手握得更紧了,“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以后,你会不会也对别人这样说?”
“不会。”
苏阳笑了,他知道这种问题很白痴,承诺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
“为什么你那么不愿意相信我?因为我跟柳菡订过婚吗?”
苏阳摇了摇头,望向别处,好不容易才呼出沙哑的声音:“以前我妈妈也是这样跟我爸爸说,他是唯一,我妈妈愿意做家庭主妇,做爸爸背后的女人,我爸爸很自我,很要面子,从来不会敞开心扉,有一次他发现我妈妈的外遇,喝了很多酒,在家里不小心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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