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危险。可是,越是这样做,胡仙儿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胡仙儿很怀念,怀念以前和薛明同进退,一起面对任何事情的时候,即使遇到危险,那怕是危及性命,两人都是紧紧在一起,一刻也没有分离。
想着这些,听着薛明都那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了。胡仙儿有些无奈的关心说道:“好吧,那你们去寻找公主时候,要多加小心了。”
夜深人静时,天下第一楼的屋顶,一个手持拂尘的道人出现在顶端,傲然站立。拉近一看,这个人不就是刘瑾身边的天元法师么。
只见他从拂袖中掏出一根雕刻精致的短笛,放到嘴边,便开始吹奏起来。
这笛声尖锐,就好像是什么利爪抓挠瓷罐发出那种刺耳的声音,听着还有些让人瘆得慌…一段笛声过后,声音渐渐消失。
这时候,本是躺在房内沉静入睡的陈文静,却突然一下睁开了眼睛,而且犹如诈尸了一般,笔直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陈文静面无表情,似乎犹如梦游一样。下床来,走到桌子边上,一手拿起了桌上削水果的小匕首。慢慢悠悠的,就这么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薛明放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薛明惊醒,眼看这么晚时间,谁不好好休息,来找他是有什么事啊。又想,难道是徐汉英,又或是李大胆。
薛明走到门后,边看见了一个身影,此时就站在了门外。“门外是谁?”薛明还是小心翼翼,提防着问道。
不过,问完后,等了片刻都不见门外的人回话。薛明就纳闷了,再次追问道:“是谁在敲门啊?”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说话了。
“是我…”
这个声音,薛明听着太熟悉了。听着这声音,他就已经知道了,是陈文静。可是,都这么晚了,她不好好在房内休息,这时候过来会有什么事情。
知道了门外的人是陈文静,薛明也放下了警惕,并且给陈文静打开了门。只不过,让薛明没想到的是,危险正向他来临。
薛明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陈姑娘…”他刚要问话时候,在刹那间,一把匕首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并且直接快速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顿时,鲜血直流…
薛明一脸不可置信,惊诧地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陈文静。缓缓问道:“陈姑娘,你…为何要这样…这样做?”刚说完,薛明就倒了下去。
听到声响的胡仙儿此刻也醒来了,她看到倒地的薛明,又看向手里依旧拿着刺杀薛明的匕首,匕首的上面还在往下滴血。而陈文静,自然是看着地上的薛明,神情漠然,表情冷酷。
胡仙儿连忙起身冲了过去,看着已经被刺伤倒地的薛明,胡仙儿心急呐喊着。
“相公…相公,你醒醒啊,相公…”任凭她如何叫唤,薛明已经陷入了昏迷。
胡仙儿站起身来,看着神情呆滞的陈文静,带着些许的怒意,质问道:“陈姐姐,为什么你要杀相公,为什么啊?”
她的话刚一说完,只见陈文静手里的匕首掉落,接着整个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胡仙儿也是惊呼,急忙呼喊道:“陈姐姐……”
此时此刻,身处屋顶的天元法师,自然是预料到了。之前的他所吹奏的那段笛声,就是用来唤醒陈文静的。如今的陈文静,已经被天元法师施下了摄魂术。只要他吹响笛声,不用现身也能控制陈文静。
现在发生的事情,陈文静刺杀薛明就是受到天元法师的驱使,迷失心智的陈文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得知结果以后,天元法师露出得意的笑,随即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夜空中。
东厂的内院。
天元法师离开天下第一楼之后,便回到了东厂,并立即将薛明被刺杀的消息告诉给了刘瑾。
刘瑾一听,当即也是大为高兴。
十分激动,欣喜的刘瑾也是一连说出三个“好好好……”,接着说道:“薛明啊薛明,枉你聪明一世,如今却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说完,刘瑾便发出一阵畅快的欢笑。
“哈哈哈……”
待刘瑾重新坐回位置后,天元法师方才继续说道:“薛明如今已是必死无疑,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九千岁的大计了。兵贵神速,时机已到,九千岁何不一鼓作气进入宫城,荣登大宝呢。”
听罢,刘瑾也是连番点头,随即回应说道:“嗯,你说的对。现在已经没有谁能够对咱家构成威胁了,皇上也在我的掌控之中。咱家此番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就差最后这一步了。”
说完,刘瑾又是‘哈哈哈’大声放笑。
第二天大清早,刘瑾特意早早起来,整肃衣冠,将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随后,就带领着东厂手下一干人等,气势威严,浩浩荡荡进了宫去。现在的刘瑾,在宫内可谓是横行无忌。
带着东厂的大队人马,来到了文华殿外,刘瑾命人将文华殿团团围住,不让任何人进出。同时,又带着天元法师,以及两名手下,一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