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长的最像的。
爸爸是烈士,而且经常外出,要是真想找的话,早就找到了。
只所以没找是有着他们的私心,那么现在又找来了,就是他们有所图,而且还比较容易得手,所以他们才把这事儿给摊开。
大哥因为有心结,所以就有了这方面的想法。
沈玉河和沈蔓竹不一样。
这俩向来都是独立的个性,家里的大事小情的都是大哥在操办。
可是遇到这样的事儿,却是一点也不往眼里揉沙子。
“二哥你去问大哥那家人的姓名,我回魔都就打听打听,看看是个忌讳什么的,打蛇打七寸,他们敢算计我们,我们又何尝不能回应一下呢,毕竟是一家人!”
“是啊,老爸临闭眼的时候还遗憾没有找到自己的根呢!”
沈玉河起身走了。
沈蔓竹则是模糊的看到了一幕。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拉着大哥的手,脸却是看朝向了窗子的位置。
“我小的时候,老家也有这样的鸟在叫!”说完,老爸就闭气了。
或者,这一幕,是让大哥一直纠结的原因吧。
不管是什么鸟在叫,算计他们家,那就让他们家连鸟也不敢留好了。
一回到魔都,沈蔓竹就投身到了工作中。
只是吧,有了一个让人有些受不了的小习惯,让人有些无奈。
沈蔓竹: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这不是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