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朝下面的女人瞄来瞄去。
“哎,村长,你发啥呆呢?”王香草一步迈进屋,高声叫道。
马有成一愣,回过神来,瞄一眼王香草,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埋怨道:“你这熊女人,想把你干爹我吓死怎么地?”
王香草边朝台下走着,边泼辣地说:“俺可想做你的干女儿来着,可你疼得过来吗?明里暗里的都干爹干爹地叫着你,你应付得过来吗?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俺还怕累着你呢!”
台下一片哄笑。
村长端直了身子,弹掉烟蒂,嘴上说着:“不跟你贫了,女人的嘴刀子似的,谁还敢招惹啊。”
台下就有女人粗野地喊:“刀子似的也没吓着你,还不照样贴上去亲个没够啊,姊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台下一片附和闹腾声。
王香草赤白了脸,站起来,梗着细长的脖子叫骂着。
马有成拍拍桌子,严肃起来,说:“不许瞎扯了,准备开会。”然后吩咐郑玉玲点一点人数,看看人到齐了没有。
郑玉玲大概数了数,也没说出个具体数来,回到主席台,坐到马有成身边,低声说了句:“到的差不多了,开始吧。”
马有成呆着脸,应一声,说:“你先讲一讲吧。”
等郑玉玲一开头口,王香草才知道,昨夜里村里又出事了,一个年前刚过门的新媳妇遭了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