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要是再不下雨,一准就绝产了。
火急火燎的王香草来来回回在田埂上走着,随着太阳的升高,小麦的叶子慢慢卷曲,扑火就着的样子。
她抬头朝着水库的方向望去,心想如果这时候能够放水就好了,自家的麦田隔着渠道很近,一旦放水,用不了一顿饭的工夫就能灌透了。
按照往年的惯例,遇到这样的旱天气,早该放水了,可不知道今年是咋的了,硬是不肯开闸。
王香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成心跟庄稼人过不去吗?
他们这样做,跟图财害命还有啥两样?
往深处想一想,那个水库本来就是村里人一锨一镐刨出来的,到了用水的时候,反倒落到别人手里掌管了,这算是哪一档子鸟事呢?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简直是天理难容!
不行,不能再等靠了,必须去讨个说法。
王香草去了村委会,隔着院墙就听到里面有很多人在嚷嚷,骂声不断。
仔细一听,好像就是与放水浇麦子的事有关。
走进院子,才看清里面站满了人,一个个火气十足,把支书孙常果围在了正中间。
孙常果急得满脸是汗,哭丧着脸说:“朝我发火有个屁用啊?又不是我不让他们开闸,我昨天去县水利局问过了,人家说那是上头的意思,死活不让放,我又有啥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