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郑玉玲了,挖空心思地想把人家拉下马,也好给你自己腾地方,这点你承认不承认?”
王香草赤白了脸,喷着唾沫星子喊:“那也是你给放出去的风,我想当村干部是不假,可就是你一个人知道,别人咋就会跟着嚼舌头呢?”
“你这个小娘们儿,目光短浅,看事简单,村里的精明人多了去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人家的眼睛。还想当干部呢,就这么点点头脑哪能行?”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瞅着我的脚后跟了?”
“那当然!”
“你说那人会是谁?”
“会是谁?可不止一个两个,多着呢,都在暗中眯着你呢。”
王香草心头一紧,身上麻酥酥的,真有了些不寒而栗的感觉,忙问道:“那你说,我下一步该咋办?”
“还真的长着猪脑袋呀你,这个还用得着我来教你?”
王香草急躁起来,夹着嗓子道:“你这个死老东西,有屁你倒是快些放啊!想闷死我咋地?”
马有成深吸一口烟说:“你不是急着把玉玲顶下台嘛,这不,机会来了。”
“啥机会?你的意思是……”
“去探望郑玉玲!”
“非亲非故的,我凭啥去探望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