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的感觉，挤出一个还算标准的微笑。

    “那我就从咱们天兆大厦建筑结构开始说吧。”柳菲灵就开始从天兆大厦的设计灵感，以及当初建楼时的一些趣闻，夹杂着天兆这几年的发展情况，跟罗董解说起来。

    她简直就像一个专业导游那样，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他们逛的路线本来是提前安排好的，但是柳菲灵直接跳过，按照她自己的喜好，带着罗董逛起来。后面跟着的人，包括孟舒砚，虽然有些意外，但看在柳菲灵表现还不错的份上，也是统一保持微笑，没有异议。

    到了12楼的时候，柳菲灵特别跟罗董介绍了天兆的员工餐厅。

    一看罗董的身形，就知道他一定也是老饕，所以柳菲灵结合着自己在这里的用餐感受，把员工餐厅大加赞美了一番，还穿插了孟舒砚当初设计这里的理念。

    “孟总说过，企业的财富是员工，所以他会精心考虑到每一个员工的需求。”柳菲灵对着罗董说这些话的时候，倒叫孟舒砚有些意外。

    这些话，他的确是说过的，但是不是在给柳菲灵的那份资料里，而是几年前他给某大学做演讲时用过。

    孟舒砚讨厌说重复的话，所以其它场合里他就没再提过。这个柳菲灵，倒是也能给他惊喜。

    柳菲灵这个时候正专心跟罗董讨论美食，完全没有留意到背后孟舒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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