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时此刻，如泡沫一般炸裂，消散于空气中，果然只是玩玩而已吧。

    孟舒砚那张颜值爆表的脸，在柳菲灵的眼中也只剩下了可憎可恨。

    他察觉到她眼神的异样，但没明白，于是笑道，“怎么了？乐傻了吗？”自以为一定会打动她，让她满心欢喜，却没看透她真实的心意。

    柳菲灵眼睛微红，瞪着孟舒砚，“孟总，请让一下。”

    这回轮到孟舒砚不解了，难道是自己的意思没说清楚？

    但是他也明显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了，“怎么了？你嫁不出去我负责，值得你跟我发火吗？”

    她生气的不是这句话的内容，而是他说话时的态度，那么随意，那么不当回事，那么没有诚意。她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玩弄的小丑，在镁光灯下看不到台下观众的表情，只听见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声。

    “我要出去了，请让一下。”柳菲灵别过头，冷冷地说着。

    孟舒砚被她的气势镇到了似的，松开了手，让开身子，看着她闪身就走了出去。

    回到内场之后，柳菲灵跟郝媛媛打了招呼，便随林思思一起离开了。孟舒砚站在远处，看着那两个女孩一起出去，心里只剩下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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