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渐渐焦黄弯起,便给血肠一一翻了个身:“血肠的血腥味比较难去掉,不习惯的人吃了会很不适应。东北菜里之所以把血肠做成白肉酸菜血肠,我觉得很大原因是由于酸菜可以很好地中和血肠比较重的口味,而我既然要把血肠单独拿给客人吃,就得想些别的办法。”
“我记得不列颠早餐里也有血肠来着,那边是怎么去腥的?”负责看锅的东贝贝虽然背对着众人,但显然也竖着耳朵把他们的对话都听了去。
“不列颠的血肠和我们华国的血肠有相似的地方,但调味上还是很不一样的,他们主要是通过在猪血里搅拌进大量的香料,使得最终的菜品吃起来感觉不到太浓的血腥味,而我们并不会刻意把血味去除,因为血的味道也是血肠这道菜的一部分!”郝贤侃侃而谈,“问题在于,如果游客中有并不喜欢血味的人,那要如何让他们觉得血肠好吃?”
“你是在问我们?我连蛋炒饭都做不来。”黄斯斯瞪大了眼睛。
郝贤明白自己卖关子卖错了对象,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答案很简单——没有人能拒绝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