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我想离他近,是他主动找上门挑衅我。”夏时欢从沙发上下来,“好了,我不想再翻陈年旧帐,你也别对我指点江山,我惹出的麻烦,我会自己抗着,这些年习惯了,收收你泛滥的关爱吧,免得萧文吃醋。”
“时欢……”时忆言很无奈。
“咱们毕竟还不是亲兄妹来着。”夏时欢走到他面前说。
“我心里拿你当妹妹。”时忆言很认真,“当初那些话,我都是真心的,虽然后来我没有做到承诺,但我真的把你当亲人。”
“可我没当你是我哥哥。”夏时欢毫无动容的说,“我是什么人你该清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不介意,我就在这占个位,你介意,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是我占据了你的人生,你不原谅我是对的,但我会努力弥补你的。”时忆言道。
夏时欢啧了一声,“我去吃饭。”
“先生。”管家从外面进来,朝时忆言走来,“时灿回来了。”
夏时欢和时忆言都顿了顿。
夏时欢看了两眼这个新管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照顾时忆言多年的老头了。
这是个面相周正的中年男人,看着也就比时忆言大个十几岁,给人的感觉很老实。
“她回来有什么可报告的,她不是每天都回来。”时忆言听到时灿的名字面色冷然。
“是每天都出去,可是今天……”管家瞟了眼旁边的夏时欢,他并不认识。
“有话就说。”时忆言道。
“时灿受了伤,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她看,先生要不要去看看?”管家道。
时忆言看向夏时欢。
夏时欢道,“我没兴趣。”
“随她吧。”时忆言对管家道。
管家不由得又看了夏时欢一眼。
时忆言不好女色,跟着他久一点的人都知道,老宅中除了时阮阮,也没有别的女主人,时忆言这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回来,又是这么年轻漂亮的……
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这……这好像是网上的那个……
管家瞪大眼睛,看着夏时欢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来像谁了,正兀自惊奇,便见时忆言目光严厉朝他瞟过来,“告诉下人,不要在外面乱说,被我发现有谁乱传,我决不容。”
“是。”管家忙收起好奇的神色。
“另外告诉时灿,没事少出来走动,别惹我心烦。”时忆言恹恹的。
“是。”管家道。
……
让时灿少出来走动,是不可能的。
她天生不爱守规矩,疑心又重,时忆言越这么吩咐,她越想出来刷存在感。
隔天一早,夏时欢下楼时,便在餐厅碰见了时灿。
“夏时欢!你怎么在这里!”时灿看到她惊讶极了,同时明白了时忆言为什么不让她出来。
夏时欢面对她倒是很平静,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我在哪里,和你没有关系,没必要向你汇报,你也无权干涉。”
“你……你怎么会回来的,这不可能。”时灿满脸不敢置信,“我明明……”
“你明明都和陆成深联手,利用舆论将我置于死地,怎么时忆言居然不介意那些丑闻,还愿意让我回时家?”夏时欢慢悠悠掰开一个奶黄包,接完了她的话。
时灿心思被点明,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时忆言怎么可能让你回来?他明明最在意名声的。”
“夏小姐,您还需要什么吗?”佣人端着最后一道早餐上来,恭敬的寻问夏时欢的意见,“有什么不合心意您可以提出来,下次我们也好根据您的口味调整。”
“都很好,辛苦了。”夏时欢点头示意。
佣人退了下去。
时灿看在眼里,原本只是激动,这下却有些疯魔了。
原本她刚到时家时,时家上下也都是叫她小姐的,但自从夏时欢离开后,时忆言便吩咐家中上下,只准叫他的名字。
时忆言当着她的面吩咐管家:时灿只是哄时阮阮的一个工具人,她是时灿,而不是时家的小姐,永远都不是。
所以这些年,时家没有一个下人叫过她小姐,也没有人对她恭敬,所有人都是疏离的,大部分时间当她不存在,偶尔必要时,才会和她说话。
夏时欢不过才回来,就得到佣人如此优待,时灿相比之下,越发恨了。
由其当夏时欢朝她看过来,用那种轻视又不屑的目光,“哦,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当然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时家人。”
“你不是,时忆言也不是。”夏时欢一字一顿的说。
“我是……”时灿上前一步。
夏时欢轻蔑的看着她脸上青肿的伤痕,“像你这种冒牌货,一点污点就能让主家退货,我是真正的时家人,当然怎么作都没关系了,这点道理,亏你又活了这么多年,都还不懂吗?”
“我是有时家血脉的孩子,我想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