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捂住手腕,让鲜血不至于过快的流逝。
眼看镜子里的怪物,他已经准备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肚里,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脚侧踢揣在镜子的边框上。
着镜子已经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的十分脆弱,着一脚整个镜框被踹碎了一角,镜子也跟着裂开了密密麻麻的缝隙。
看向镜面,镜中的景象恢复正常。
我皱着眉长舒了口气,但很快,我就再一次警惕了起来。
伸手拿起一旁掉落在地的白布,将手腕冒出的鲜血染满白布,然后将镜子盖起来。
李晓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站起来,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我手腕上多出来的伤口。
有些手忙脚乱的过来:“小哥,你没事吧?”
我皱着眉,手腕上的痛疼让我有些不自在:“没什么大事,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
李晓满脸担忧,拽着我回到一旁的沙发上,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摸出来一卷绷带,开始给我的手腕做着包扎:“不行,小哥,你这伤口太深了,得去医院做缝合。”
我不停的调整呼吸:“嗯。”
虽然经过两次死亡,我知道自己是不死的,但并不能排除,我的伤口不会感染,如果感染了,在这种时候那可就是大麻烦。
简单的做过包扎,我和李晓出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附近的医院。
坐在车上,我看着车门上的镜子有些出神。
那个这个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吗?
可那镜子碎了之后确实也在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着看着,我就感觉镜子里面的我有些陌生。
伸手在脸上摸了摸,镜子里面的我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叹了口气:“可能是我草木皆兵了吧。”
坐在后座的李晓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我:“小哥,你嘀咕什么呢?”
我摇摇头:“没什么。”
很快车子就在市人民医院停了下来。
下车,进医院挂了门诊之后,我和李晓就直接去医生哪里做了缝合处理。
医生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看起来有些胖,估计平时也是缺乏运动,略微秃
医生先是拿剪刀把包扎的纱布剪开露出奇侠狰狞的伤口。
从旁边拿起碘伏棉球,医生一边消毒,一边叨咕:“欧呦,小伙子,你着挺狠啊,对自己都能下得去这种狠手。”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下文。
那医生抬头看了看一旁满脸担忧的李晓,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年轻人,吵吵架,闹闹矛盾很正常,小伙子,你是个男人,就算是让女的骂两句能怎么着,不至于割腕啊。”
我继续干笑,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着大叔联想能力太丰富了。
简单处理完伤口,医生拿起一旁托盘里的麻醉剂,在伤口四周打了一圈。
我这个人从小就害怕打针,现在也是。
不自觉的别开视线,不去看针尖入肉的画面。
一旁的墙壁上刚好是一面镜子。
看着镜面里的自己,我总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但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医生已经开始缝合伤口了。
我瞄了一眼,这画面有些难以接受。
于是我只能接续别过头,去看一旁墙上的镜子。
很快的,我终于察觉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镜子里,为我缝合伤口的那个医生一直在若有若无的笑着,嘴角的弧度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转头看向正在为我缝合伤口的医生。
中年医生表情严肃,嘴角平直,哪里有笑?
当我再次转头看向那面镜子的时候,镜面里,医生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
“淦!”
没忍住,下意识的就爆了句粗口。
顺手抄起一旁的托盘,朝着那面镜子砸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镜子被砸的粉碎,而那个中年医生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我。
显然他对我刚才的举动表示一头雾水。
我连忙赔笑:“抱歉医生,我刚才有些激动,因为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情,放心,我会赔钱的。”
医生也不知道是误解了什么,古怪的看了看李晓,然后又看了看我:“年轻人,还是火气旺啊,没事,我也是过来人,我能理解。”
我只能继续尴尬的保持笑容,这种事情真的不好解释。
很快,手臂的伤口被缝合完毕,医生给重新包好了纱布。
付了钱,出了医院,看着高悬半空的烈日,我眯了眯眼睛。
旁边的李晓拽了拽我:“小哥,刚才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点点头,把刚刚发生的一切给她简单说了说。
李晓皱着眉,做出一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