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自从洪安邦一家回来,他们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早前与她交好的族中姐妹,现在都关注着洪飞雪的一举一动,想与她示好。
这会子,已经有几个族中姐妹包围着洪飞雪:“飞雪,听说会炼宝衣,炼一件宝衣要多少魔兽皮。”
洪飞雪盈盈笑答:“和我们做的一件衣服的衣料大小差不多,若是要变两种色的,则要两件衣料大小,若是自动量体收缩的只需一件,只是还需要买可以上色的矿石颜料等等,有时候也要看是什么品级的宝衣,如果是下品的一件衣料大小就足够,中品的又要花得多些,若是一阶魔兽,这缩水得厉害,连一只袖子的料都不够。最好是五阶魔兽皮,差不多是一比一的成衣量……”
有人打量着洪飞雪身上这件润白色的衣裙:“你这不是宝衣?”
敢情她穿什么都应该是宝衣,现在身上的不是宝衣,反倒上她们意外了。
“不是,我就忙着给长辈们炼衣,我自己还没炼呢。家里的魔兽皮用完了。”
“飞雪,我家里还有,要不你把我炼一件防御宝衣的小褂。”
“我家也有,我想请你帮我炼一个储物袋,你知道的,现在的储物袋也太贵了,一个下品储物袋都要二十块下品灵石。”
洪少雨听到这些,心头嫉妒不已,愤愤地瞪了一眼,以前与她交好的两个姐妹与都围住了洪飞雪。
当洪安邦一家返回家族,他们一家就已失宠。
祖母不甘失宠,整日在家里骂骂咧咧,诅咒发誓,说的都是洪安邦一家的坏话,可她的诅骂语一句没灵,反倒折进洪少霆的性命。而这凶手,竟是夏候氏引以为傲的娘家靠山兄长。
母亲不甘失宠,常说父亲洪安国没出息,被两个外头来的抢了宠爱。又说洪安国不思进取,镇日就知道不所世事,母亲刘氏这几年修为大进,如今已越过洪安国。
父亲也不甘失宠,闭门修炼,想把洪安邦兄弟打败,可闭关了几次,一级未晋不说,反而是卡在那修为上,更因被洪安邦打败之事留下了道心裂痕,再加之七房嫡长子的名分落在洪安邦身上,洪安国更有巨大失落与不满。
哥哥不甘失宠,变着方儿地挑唆族中子弟,想与洪惊雷兄妹为难,七爷、七公子名分的丢失,从曾经嫡支七房最受宠的公子,变成现下的霆公子,企图通过刁难洪惊雷兄妹寻回自己的尊贵身份。
她不甘失宠,嫉妒着洪飞雪,又深深地恨上了洪飞雪。
只是任他们如何不甘,亦必须接受现状。洪少雨恨洪飞雪,但她必须压下恨意,她不想送死,更不想陪祖母去魔族试炼地。
“一个储物袋要多少魔兽皮?”
“看是下品、中品还是上品、极品的储物袋?总之用料越多,炼出来的储物袋装的东西越多,如果你想装得下一座院落般的储物袋,可以用一整张完整的五阶蟠龙皮。”
洪平奇若无其事一般,他原走在前头,这会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扯了洪飞雪:“你娘把饭做好了,快回家吃饭。”
“飞雪姐姐,我一会儿去找你,你帮我炼一件小褂就好。”
“飞雪妹妹,我也去找你,你帮我炼一个储物袋。”
年轻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阵,待各自散去。洪平奇冷声道:“孙女儿,你搭理他们作甚?你是五行灵根,哪有时间给她们炼制宝衣、储物袋,她们有本事,自己好生修炼,每年比试中得了前几名都有赏红,这防御宝衣、储物袋、丹药都是奖品。”
洪飞雪“哦”了一声,跟着祖父回了家。
洪母听洪惊雷说了议事厅那边的事,她没想到洪飞雪居然一扬剑把夏候滔杀了。
洪飞雪让老鼠打听消息,早就收买了夏候氏院子里的一只老鼠,老鼠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她早在几天前就知道夏候氏的诡计却一直没有揭穿,她按捺住不动声色,便想着狠狠让夏候氏吃点苦头。
夏候氏不是什么善类,当年毒害马氏,还想对两个孩子下毒手,现在洪飞雪也不会心慈手软。
吃饭的时候,洪平奇道:“从今天开始,我带着飞雪、惊雷去后山修炼,我这几天给他们兄妹凿好修炼洞府。”
洪安邦微微凝眉:“父亲,再有十天飞雪就要去乾坤宗。”
“不是还有十天,就让我指点指点他们兄妹。”
族长洪平元派来传信的人到了,站在洪安邦家的院子外头大喊:“七房洪惊雷,五日后参加四大世家筑基期弟子大比试。”
洪惊雷听到音儿,搁下饭碗跑出来问了个究竟。
再回到屋里时,便道:“洪家各房出一个筑基期或一个结丹期弟子进行大比试,我们七房是出筑基期弟子。”
洪平奇道:“这几天,你正好到后山修炼。”他说是要指点两个孙儿孙女,其实也打着旁的主意,想与孙女拉拢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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