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住过这家旅馆的,可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新鲜。
白马望或许是骨子里的严苛带到了生活当中,他的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就连鞋柜里的靴子也是干干净净,除此之外,他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包,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想来,刚刚递给自己的药膏,就是从他的书包里拿出来的吧。范语薇推测想道。
白马望一边向屋内走,一边不忘记嘱咐范语薇说道:“我给你抹完药膏,会好一点,你立马下山去找你的家人,让他们接你去医院,最好是中医,会好的快些。”
白马望走到房间中的小圆桌那里,回头看范语薇,发现她还呆呆地站在门口,喊了声:“范语薇?”
范语薇有些惊讶,她快走了几步,走到了小圆桌,坐在了藤蔓编制的椅子上,然后继续歪着头,颇为感慨道:“这好像是我印象中,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吧。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