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见拍了拍手,对包露露的勇气给予赞扬。
“不愧是李天龙的女人,原本以为这年头有骨气的家族子弟不见了,没曾想又冒出一个不怕死的。”
都到这份儿上了,包露露也不跟胡斐客气。
“杀胡思平的是李天龙,不是包家,有本事你找李天龙去!”
“小天没得罪你,上来便取他性命,你做事如此肆无忌惮,心肠如此歹毒,终有报应!”
包金海下意识的要训斥包露露闭嘴,想到小天的遭遇,赶紧把嘴闭上。
包不同深吸一口长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包露露朝前走了一步,冲胡斐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你认定我要承担责任......”
包露露咬着银牙,接着刚才的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此外若你是个爷们,别把邪火杀到别人身上!”
胡斐走到包露露身旁,把她上下打量一遍,摸着下巴道:“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乃怜香惜玉之人,像包小姐这样的花容月貌,我舍不得下手啊。”
包露露听胡斐这般说,不淡定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的事,如果你不知道,可以问问你的爷爷和你的父亲,他们都懂的,当然看你现在的表情,应该也懂了。”
胡斐抬起包露露的下巴,凑到她耳畔轻轻一嗅,而后从口中蹦出的话语颇为下流。
“原本还想着过几天你亲自上门侍奉,观你走路的姿势,嗅你身上的味道,竟是处.子,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无耻!”包露露扬起右手,准备给胡斐一个大大的耳光。可是堂堂的古武若被他一耳光扇中,以后还怎么混?
死死攥着包露露的手腕,胡斐看着包露露白嫩的脖颈,笑吟吟的道:“打是亲骂是爱,这么快就爱上了?”
当着包金海和包不同的面调戏包露露,跟朝包金海和包不同脸上扇有什么区别?
碍于胡斐的狠辣,包金海不敢轻举妄动,不仅如此,他还要不停给包不同使眼色。
小天没犯什么错,便被掐断喉咙,咱们怒斥确实可解心头之恨,但是后果无法想象啊。
包家上下加起来也不是胡斐的对手,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包不同如何不知这个道理,可包露露在自己面前被胡斐调戏,作为父亲,他如何看得下去?
他紧紧握着拳头,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胡斐瞟了眼包金海和包不同,对他们的表现非常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得就是你们愤恨无比却不能奈我何。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包露露小脸气得通红。
“你最好不要做鬼,否则整个包家,不管男女老少全都变成鬼,不仅如此,你还要把我伺候的好好的,否则我用胡家的信誉保证......”
胡斐冷冷看向包金海,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带着浓郁的血腥。
“包家人不仅要死绝,还会死得非常难看,名扬天下。”
包金海听到这话,无奈的垂下脑袋,他知道胡斐说得出做得到,也知道胡家一旦大开杀戒,包家毫无反抗之力。
包不同身子直哆嗦,在这一瞬,他觉得自己很窝囊,窝囊到不配做一个男人。
包露露其实已经绝望了。
她很想李天龙立即出现在自己面前,拯救自己,想想李天龙出现的后果,又把这个念头灭了下去。
胡斐不比胡思平,不仅战斗力更加彪悍,更重要的是地位非凡,李天龙有做掉胡斐的实力,难道具备横扫胡家的实力?
当真如此,依照这货的性格早就打上门去了。
与其硬着头皮让大家一块儿遭难,倒不如把所有的苦痛一个人背,为李天龙横扫胡家争取时间。
这般想着,包露露盯着胡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伺候好了你,就放过我们包家?”
“不仅放过包家,还会扶持包家,当然,最终到底如何,归根究底看你表现。”胡斐拍拍包露露的香肩,笑得耐人寻味。
“你让我舒服开心了,我也让你舒服开心,我不爽大家都没得爽,好了,走吧,去你的房间。”
包露露身子微微一顿:“现在?”
“当然,青天白日的看得清楚,也更有情调,我喜欢干净的女人,更喜欢让别人听到女人在我身下如何低吟。”
胡斐背负双手刚抬脚,李天龙出现了。
包金海和包不同脑袋都炸了,如此一来,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包露露气得直跺脚,这个节骨眼儿你冒出来干嘛啊。
胡斐回头冲包金海和包不同点点头:“包家非常好,做掉李天龙,下面就是血洗包家!”
李天龙撇撇嘴,压根没把胡斐当回事儿。
“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血洗包家,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怎么出这个门吧?”
李天龙叹了口气:“你跟胡思平一样,老妈没给生脑子,没干掉你的实力我会出现吗?”
胡斐嘴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