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与屈辱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目光涣散,似乎想得到一些认同,对周围的大中医问道:“喂,各位同僚,你们看到了吗?我说了,蛊毒只有我能解,你们……看到了吗?”
“刚才徐景难道真没治好这女孩?”
“奇怪了,刚才这小女孩明明脉象正常,病症也褪去,为什么还是吐出了活虫呢?”
“这个问题,还是得问徐景小先生才行,徐景小先生,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名医行医多年,似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法门,相较之下,他们已经见过无数次孙思厚用银针解蛊毒,已经见怪不怪,不再稀奇了,任他如何问话,这些神医也是反应平平,相比之下,他们还是想知道徐景这边的病理。
“是这样的,诸位神医,刚才我只是在我小姨子背上画了一个阵法,这阵法能够短时间内让我小姨子恢复健康,但却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仅此而已了。”徐景十分简洁明了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