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整整一天都不见踪迹,电话也打不通,林父林母焦急万分,林知夏找来村长商量,最后村长带领一众村民开始地毯式搜索几人。
昏暗破落的房间里,鲜血漫了一地,一把刀深深的埋进了那人的胸膛,血不住的涌出,染红了捆在身上的绳索。
“咔嚓!”手机的快门声响起,金哥拿着手机翻阅着照片,猴子和黄毛见状凑到跟前,“哇,金哥太厉害了,跟真的一样。”
“是吗?”
猴子和黄毛两人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金哥见状便将照片发送了出去。
沈郁从地上蠕动了几下,才坐起身来。
金哥蹲在安越身旁,“已经照你说的做了,然后呢?”
“他们两个家里财力雄厚,而且都是家里的掌中宝心头肉,宝贵的很,你用他们的手机给他们家里人打个电话要个几百万不成问题。”
金哥略微眯了眯眼,“劳资怎么知道你不会耍花招?”
安越微笑道:“这是你的地盘,我们还在你手上,你勾勾手指我们能活得了吗?”见他还有疑虑安越随即道:“我残疾,腿有问题,跑不了的,你可以问问他们。”安越向猴子和黄毛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金哥转过头看向二人,那两人点了点头,金哥回过头。安越继而说道:“他们的死活我不管,但是,我不想死,你求财,我求命,各取所需而已。”
“安越!你!”一旁的左宸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安越。
安越像没有听到一般,异常冷漠。
金哥也不做反应,深深地看了安越一眼,这一眼让安越心里十分忐忑。
金哥起身带着猴子和黄毛出去了。正当三人犹豫之际,房内传来了斥责声。
“安越!你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你们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安越,左宸一你们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尖锐的女声刺破房门,门外三人听得更为真切。“沈郁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其实你们都一样,自私虚伪,这种时候你不想活命?何必装呢?”
“安越!”
门外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番,金哥抽了口烟,“你们觉得呢?”
黄毛吐出烟雾,“金哥,我觉着那丫头确实是怕死,她不敢骗咱们。”
“猴子呢?”
“金哥,我……总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我也说不上来……”
金哥捻灭了烟火,“走吧。”
***一行人从早上寻到中午,都不停歇,突然前面有人大喊:“村长!这有个轮椅。”
林知夏扶起村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是了,这是安越的轮椅。”
“快!我们赶紧在找一找,说不定就在这附近。”
这一整天下来,村里的人也累得不行,村长干脆分了小队,换岗寻找三人。
夜色铺满天空,零零碎碎星子闪着微弱的光芒,这片林子里既阴森又神秘。
林父走进林子打着手电细细巡逻,刚走到林子中央,手电突然就没电了,这风一吹树叶草地一阵窸窣,林父打了个寒颤,不远处传来了话语声。
“别废话,准备好六百万,后天下午三点到柳阳镇的废旧停车场,如果敢报警劳资就撕票。”
在暗夜里只得依稀看出那人的身影瘦弱,林父悄悄的转身准备回去,“咔嚓。”一根树枝被踩断了。
“谁!?!”
那人迅速挂了电话急忙追了过来,林父拔腿就跑,眼看林父就要被追上,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从山坡上摔了下去。
“我艹,这TM人呢?”猴子四处张望寻找了一番,不见有人影便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巡岗的村民背着林父回来了,林父额头满是干涸的鲜血,人早就晕了过去,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脑部受了重击,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医生也说不确定。
林父一受伤,村子里流言四起,有人说那片林子有野兽,估计那三个娃娃被野兽吃了,也有人说是鬼怪作祟,甚至有人要请道士和尚来驱赶妖魔鬼怪,一时之间是人心惶惶,每到去巡逻的时候村民们都拿着武器,锄头、斧子、更有甚者藏着菜刀。
这几日,三人被绑的浑身酸麻,这几个绑匪过于精明,一刻也不肯松懈。
眼看交易的日子不远了,安越有些着急。
夜里,月光从缝隙里穿过。
今夜轮到黄毛看守,些许的酒精让他滋生了困意,安越知道机会来了,白日里打碎了一瓶啤酒,玻璃碎了一地,幸亏有一块玻璃掉在了安越身旁,她悄悄的藏了起来。这里没有扫帚他们也是草草收拾了一番。
安越见黄毛睡熟,她低声唤那二人,好在沈郁觉浅,他费力的蠕动在安越跟前,安越费力地弯下腰将手中的玻璃碎片展露出来,沈郁衔过碎片,又偷眼瞄了黄毛一眼蠕动回去。
沈郁晃着脑袋撞醒了左宸一,将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