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以后还怎么戴出去骗人啊?
刚才他让人轰自己出去,是没认出来自己?
迟到还不是因为你,和你有关的事情都变得复杂了,老娘本来自己活得好好的。
“不是学管家吗?你这么忙有时间教我吗?”
凌玉知道自己戴面具不对,所以语气柔和了一些。
自己刚刚太冲动了,冲动是魔鬼。
发现自己手里还端着那杯茶,轻轻地放在了桌子角。
“那边的账本都看了,看完之后我会问你问题,如果答不上来不准吃饭。”
南荣昭随手一指,只见在屋子的右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整齐地摆了一摞账本。
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打量这个屋子,瞬间喜欢上了这里。
正对房门摆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南荣昭就在案子后办公。
案上磊着各种颜色的本子,并几方宝砚,一只白玉笔筒,笔海内的笔或长或短参差不齐但是不显凌乱。
旁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深红色木桌,就是刚刚南荣昭指的方向。
尽管桌子不大,但是桌子角摆了一个碧绿的花瓶,插着满满的像是球形的白菊,可以闻到隐约的花香。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山水画,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白色双绣梅兰竹菊的纱帐。
房间里充满的阳刚的气息,一看就是个男子的房间。
凌玉总觉得什么地方很奇怪,又扫视了一遍发现那个小桌子显得很突兀,和房间的风格不搭,应该是临时加上的。
但是桌子上的菊花她很喜欢,先走过去闻了闻花,才坐下来开始翻看账本。
南荣昭看到凌玉闻画的动作笑了,他的院子里菊花开得正茂,于是折下来数十枝,挑选了花瓶,让影卫护送过来。
至于他自己为什么不拿过来,一个大男人拿着花很奇怪。
影卫接到命令的时候,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色衣服,小心的护送过来。
他觉得自己一个黑衣人拿着白花很奇怪,还不能伤到花,好几次差点就暴露了。
下次再也不当护花使者了!
凌玉翻开账本,发现居然上面记得是晋国整个国家的账,有一瞬间的震惊。
为什么晋国的账本会出现在这里?凌玉抬头看了南荣昭一眼。
南荣昭依旧在忙碌着桌子前各色小本子,时不时批注一下,然后放到一边。
然后就有个影子出现又离开,桌子上的东西就不见了。
凌玉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眼睛花了。
“好好看你的账本!”南荣昭感觉到凌玉的注视,提醒了她一下。
凌玉赶紧低下头,看来刚刚的不是影子,而是人。
自己的影卫和南荣昭的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什么时候应该交流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凌玉虽然接手了爹娘的组织,但是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发挥出这个组织的全部力量。
或许可以问问爷爷,再问问南荣昭。
凌玉继续低头看帐,上面是繁体字,凌玉勉强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