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孔都往里一缩,看来这一次,我是要彻底被交待在这女人手上了。
然而当她的指甲碰触到我头皮的时候,她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身子往后一缩,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小水涡,女人的身体变得扭曲起来,成了蛇一样的曲线。
等到那小水涡消失的时候,女人又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依旧是那让人窒息的一团红。一双小巧的绣花鞋,红色的裤管,带花的红色棉袄。
慢慢往上,女人的脸也露出来了,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那张惨白的脸已经贴在了我的脸上。我清楚地看到,在她的脖子上,勒着一根钢丝,殷红的血已经干了,结成了痂。
我靠……这不是我妈说过的胡家媳妇么!她的死可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怎么就索命索到我身上来了?我这不是比冤大头还冤大头吗!
我在心里正紧张地嘀咕着,忽然,那女人张大了嘴巴,喉咙里,藏着她的另外一个脑袋。
我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