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锅,老东西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样子,她这一上午是睡死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今天吃鱼啊?”老东西鼻子嗅了嗅,问胡门庆。
胡门庆笑着说:“妈,咱们家好久都没吃过鱼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吃,这不,今天就买了条。”
老东西说:“还是我儿子最关心我。”
接着,老东西就像是个领导一样,走到厨房里巡视一番,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我站在角落里,心里暗暗地骂着她,但是肢体上却只能够服服帖帖的。
鱼做好了后,我又亲自给端上了桌。老东西和胡门庆早已经开始拿着筷子敲碗了,那嫌弃之情,不消说便已经都流出来了。
“快点,磨磨蹭蹭的!”胡门庆呵斥道。
我的手一抖,差点把整盘鱼都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老东西说这话的时候倒显得很平静,但又捏着两根筷子,恶狠狠地敲了敲我的手。
我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不敢吱声,胡门庆这时又笑嘻嘻地对我说:“老婆,过来一起吃啊,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老东西先动筷了,尝了一口鱼肉,眯起了眼睛。
忽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过头来对胡门庆说:“儿啊,家里那只不下蛋的母鸡就杀了吧,再去买一只能生蛋的。”
胡门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