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她呜咽的声音迅速塞满了整个房间。
医生说:“不用担心,孩子只是发烧,神经出现点错乱,挂个水,休养休养就好。”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根锋利的针头穿透了我的皮肤,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地在我的体内蔓延开来。
可是,这股液体并没有能让我感到丝毫的清醒,反而让我更加困乏了,我的脑袋歪向了一旁,眼皮不断地碰到了一起。
不单单是我爸我妈,就连医生都吓了一大跳,他急忙扑过来,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在我的耳朵边唤了好几声。
这起了点作用,我感觉到身体里那些困意消减了许多,整个人精神了些,遂慢慢地把困顿的双眼给睁开了。
可当我睁开双眼的一刹那,医生的面孔竟然变成了那个女人!白白的脸蛋,尖尖的下巴,让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还不算完,她从旁边抓起一个冒着热气的瓶子,竟然就要对着我浇下去!
我把两只手伸出来,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死命地挣扎着,手里的瓶子掉到了地上,“啪啦”一声成了碎片。
胡门庆和老东西从旁边冲了过来,他们一个人拽着我的一条胳膊,朝外拉着。
可这并不管用。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很快,女人就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