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误触了一下喇叭,老东西吓得尖叫了一声,像极了我看到的那只被荆棘刺穿喉咙的猫。
然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还在后头。
“咚咚咚”,有人在敲车窗玻璃。
司机哪里敢抬头再看,我透过座椅间的缝隙,瞄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遂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司机喘着粗气,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大……大哥,你看,那坟头上站着的。”
在胡门庆转头的时候,我也望了过去,这一望,我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去!
在那个最高的坟头上,胡家媳妇一身红,双脚悬空,正耷拉着舌头,瞪着眼睛对我们笑!
“咯咯咯”,这笑声忽然间变得极为尖厉,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划着玻璃一样。
我赶紧堵住了耳朵,刚想闭上眼睛,却惊恐地发现,我的上下眼皮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一样,压根就合不上去!
胡家媳妇一下子飘来了过来,贴到了玻璃上,她脖子上的那道口子还在往外冒着血。
我的脖子被勒住了,血管在迅速膨胀着,我喘不过气来了!
忽然,她的身影子一闪,没了踪迹。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车内掠过了一阵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