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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勿近,勿沾染我这身新衣。”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嫌弃。
我这时才发现,他手中夹的那支烟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烟头虽然是红的,但却隐隐约约散发出金色的光。
他吐了口烟,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房间里的烟瞬间从中间分开,像是拉开一道门,一股黑气从外面飘了进来。
“归位入定吧,希望你此后离苦难再远一些。”他念完咒语,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阵悲戚低沉的呜咽声传了进来,听得我头皮发麻。
几团黑影飞了进来,落在了床上,我一看,竟然是母女仨那露出森森白骨的头颅。较之我先前看到的,那上面黏连的皮肤所剩无几,半边脸的肉已经被什么东西啃得一干二净。
穿黑长衫的从布袋里掏出一大张黄纸、一个黑色的小铁盒、一枝笔杆涂上金粉的毛笔。
他拧开了黑色的小铁盒,里面是红色的黏稠的流体,不过与公鸡血不同的是,那流体里还混合着小颗粒。
他用毛笔在那流体里蘸了蘸,往展开的黄纸上画了起来,不多会儿,一道我在书上没有见过的,硕大的,构造极为复杂的符便出现在了纸上。
直到看他画完这道符,我一个激灵,方才醒悟过来,原来画符这事儿用毛笔也能画啊,我之前还用手蘸着腥臭的公鸡血,画了三百多张符,这下子可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