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菜刀就去干这事儿。
聊着聊着就晚了,我们就弄了几个小菜,去老陆家买了几壶酒,喝了起来,谈天说地胡扯了一番,直到十点才散了。
我们几个住得并不近,也就没一块回去,各走各的,回家去了。
虽说白天没个太阳,可这晚上倒高高地挂着一轮月亮,明晃晃的,把路给我照得清清楚楚的。
我醉醺醺的,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的,不过,这倒没啥,起码,喝酒壮胆,走个夜路我啥都不怕。
这月光亮归亮,可是我老觉得它有些不大对劲,那光煞白煞白的,把路、房子都照得像是披上了一件丧服。
不一会儿,我就走到了家门口,抬起手准备敲门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
那两扇木门,盖着一层白惨惨的月光,像是两块拼在一起的棺材板。
我吸了口凉气,晃了晃脑袋,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终于,那门恢复了门的模样。
透过门缝,我看到里面有亮光。看来,老婆子还没有睡,在等着给我开门。
我抬起手敲了敲,冲着门里喊了声:“老婆子,开门啊。”
灯亮着,过了很久,却没有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