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熄了声,那双手也从我的背后拿开了。
我还是不敢动,又过了很长时间,等到外面啥动静都没了,我才慢慢地把粘在门上的身体给撕了下来。门上留下了被我的汗液浸出来的轮廓。
我缓缓地开了门,那张太师椅在院子里自顾自地摇了起来,好像刚刚发生的事儿,压根就没有打扰到它。
那张人脸皮也没了踪影,我抬起头,看到院子里有几个浅浅的脚印。那个“人”进入了我家,而且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我不敢再多想了,赶紧把椅子给搬了进去,从家里提了两壶酒,急冲冲地跑到了老张头家,准备在他们家解决掉午饭和晚饭。
老张头安慰了我一番,我一个劲地点头,我脑子里的那些悲痛都被恐慌给挤走了,哪里还有心情再去听他这套不痛不痒的话!
他察觉出了我的异常,便问道:“你这是咋了?”
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发着抖说道:“我遇到那个东西了。”
老张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