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层皮，就选中了她。另外几个，中了夜叉鬼虫的蛊，自己倒霉罢了。”说着，老女人伸出那双细长如枯树枝一样的手摩挲着手中的棒槌。

    我看着他那两张奇特丑陋的脸，心里既有按捺不住的愤怒，又莫名其妙地升起一阵怜悯来。

    “你们这群表面上正常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比我们丑陋一万倍的畸形人！”说着，老女人张开嘴哈哈大笑起来，背后的那张老头脸也长大了嘴巴。

    “小陆，你听听，这是啥动静？”刘恕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咕嘟咕嘟”，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往外冒着。

    “赶紧躲开！”华林冷不丁喊了一句，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屁股上就挨了一脚，飞了起来。

    一大窝夜叉鬼虫从老女人的两张嘴巴里冒了出来，疯狂地朝我们爬了过来。

    “死不悔改！”华林将手中的烟再一次往虫群里一戳，这一次，倒没有起火，虫群却纷纷掉过头往回爬。

    它们爬上了老女人的两条腿，她的胳膊，脖子，又一窝蜂地钻到了她的嘴里。

    老女人痛苦地嚎叫起来，和老头撕心裂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个又一个小包往外突起着。

    成千上万只夜叉鬼虫把她的身体钻成了空壳，却在爬出来的一瞬间都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