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桌子,扫扫地,依然是一个顾客都没有见到。不过想想也是,这荒郊野外的,要能有个喝茶的也真是见了鬼了。
这天傍晚,华林他们五个人西装笔挺,说是参加一个叫鹰叔的人举办的重要宴会,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留我在这里好生看管茶馆。
临走的时候,华林特地嘱咐我,九点钟的时候,在外面挂上那块打烊的牌子,把茶馆的门关好,上楼休息就行,之后无论有谁敲门都不要开门。
我把这些话记在了耳朵里,一一答应了。
华林开着他那辆宾利,“嗖”的一声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望着车后扬起的尘土,内心有些不快,他们倒好,一群人热热闹闹去了,单单把我留下来,让我独守这寂寞凄凉夜。
唉,罢了罢了,看来我还是不够格啊。
我坐在茶馆里,给自己泡了壶茶,望着天上那轮皎洁如明镜一般的月亮,捱到了九点钟。
于是,按照华林说的,我把打烊的那块牌子挂到了门外,然后将门从里面锁好。一切收拾好之后,便走到二楼,准备睡觉。
到了秋天,外面已经有些凉了,特别是在这荒郊野外,那凉气就像是针一样,扎得我全身都疼。我不禁把那床被子裹了又裹。